,“国公爷好意,本官替百姓心领了,只是这弃婴塔拆除是朝廷的意思,不该让您来破费。”

“乔大人,你记住,为人父母官,不该有任何的心软和同情,自然,也不该同情我。”

彦国公的手,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目光微润,交代甚是郑重。

乔知书看着国公爷的眼神,不禁有些茫然。

这是,在对他的嘱咐吗?

国公爷,为何要帮他?

等百姓散去了。

彦国公收回目光,将心底的欣慰和动容压下,他嘴角微微笑道,

“乔大人年轻有为,这些都是本国公在朝多年摸爬滚打来的道理,告诉你一个后辈也无妨。”

“本国公帮你,只是为朝廷和陛下分忧罢了,不必多心。”

“对了,乔大人喜得子嗣那晚,本国公也在外头候着,没来得及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彦国公满脸和善地问道,语气中,有着几分听不出来的酸涩。

“那日多谢国公爷主持公道,下官的得了个女儿。”乔知书说起这个时,满脸幸福。

这一战,也是为了他的女儿。

“女儿好,女儿好啊,不管男女,都是自己的血脉,真好,真好啊。”

彦国公笑着笑着,声音略有几分哽咽,他转过头去,压下眼中的泪意。

“国公爷,如此恩情,下官感激不尽,下个月满月酒,可否请您赏脸光顾?”乔知书抱拳问道。

彦国公离去的脚步微顿,他犹豫了一下,从腰间解下玉佩来,让侍从交给了乔知书。

“满月酒,怕是来不了,这玉佩,便当是我给孩子的见面礼吧。”

此物可以保她一世平安,身后倚靠国公府。

“若孩子还未起名,乔大人可以考虑一个‘淑’字。”

“窈窕淑女,有君子爱之,求之,此字甚好!”

乔知书忽然想起这几日夫人为孩子的名字想破了脑袋。

如今想来,国公爷给的这个字甚好,欣喜之余,乔知书又问道,“请问国公爷,此字您用的,是何典故?”

“没什么典故。”彦国公声音暗哑,将眼中酸涩的泪水压下去。

是啊,没什么典故。

这只是,你母亲的名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