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扼要的说早已知晓你的事情,且你仍旧以原大理寺丞林枫的身份留在大理寺,也是陛下的旨意,你是在受密旨做事。”

“有了陛下的解释,哪怕陛下没有说你的任务究竟是什么,也一样堵住了百官的嘴,为了防止有人背后再挑你的刺,影响我们对四象组织的大局,陛下亲自下令,严禁任何人在背后非议你,一旦被发现,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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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与此事有关,但又不完全是此事。”

林枫摸了摸下巴,道:“萧公这是让我去抢功啊。”

萧瑀拿起茶壶,为自己和林枫各自倒了一杯茶。

林枫点着头,他并不愚笨,这些事他看的十分清楚,他说道:“该说不说,他们的理由,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的确能对我产生致命的打击…可是我又听说,关于我的事,已经被严令禁止讨论传播了?”

“什么?”萧瑀疑惑看向林枫。

萧瑀看了林枫一眼,道:“你也不用意外,说出这些话的,多数都是经你手找到的真凶的亲戚朋友,你查明真相,将真凶揪了出来,对受害者和天下人来说,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但对这些真凶的亲戚朋友来说,则是一件痛苦的事,他们不能怪自己的亲人朋友为非作歹杀人害命,只能怪你多管闲事了。”

林枫敏锐的抓到了萧瑀话语里的异常,道:“萧公所谓的主动争取,是说?”

会说话…林枫点了点头,旋即他转头看向赵斜阳,道:“赵县尉,我这一路上经历的事,你有听过的,有亲眼见证的,所以就由你来为李寺丞讲述吧,记住…”

他忙道:“消息不分轻重,只分知道的人多寡,越少人知道的消息,分量越重。”

李浩淼一听,那双八卦的眼睛,顿时灿然发亮。

“如果你能再来一两个东宫使臣案的功劳,我想再有人敢反对你,第一个站出来将他们骂的狗血淋头的,肯定是陛下!陛下素来赏罚分明,你的功劳到了足以升官的程度了,还反对,那就是在挑战陛下一直坚持的原则了。”

没有背景的立功,功劳是否有用,只是权力者的一句话,可有背景的立功,一个功劳可以放大数十倍。

萧瑀平静道:“案子就放在那里,谁能破解,功劳就在谁身上,这是完全凭本事的事,怎么能叫抢功?更别说王少卿是我大理寺的少卿,他出事了,身为大理寺查案能力最强的大理寺正,去查案,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萧瑀深吸一口气,道:“则是你没得选!只要你想真正夺得少卿之位,这是目前能看到的,唯一的机会!你可能会说还有四象组织,但我们不确定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不确定能否真的可以阻拦他们,所以东宫的案子,现在就是最明显的,最适合你的。”

毕竟一开始就入局,必然会成为其他人的眼中钉,继而遭受各种敌对势力的明枪暗箭,甚至还容易被高明的棋手利用,成为靶子,吸引其他人的注意,为真正的棋手做嫁衣,因此这怎么看,都非是明智之举。

“还有人说你明知道自己是假的,还以这个身份自居,是贪心作祟,故意欺君,他们甚至请求陛下将你以欺君之罪论处。”

这让赵斜阳不由一愣,但很快,精通人情世故的他就明白,李浩淼对他的热情,根本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林枫。

只是他眉头紧锁,手上的朱砂笔半晌不动,这让林枫意识到萧瑀看似是在审阅卷宗,实则早已思绪纷飞。

萧瑀看着林枫那洞察一切的黑色眸子,无奈叹了口气:“在你面前,真是什么秘密都藏不住。”

萧瑀听着林枫的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好,好,你能有这份心思,就不枉本官这段时间为你顶着压力了。”

他连忙行礼道:“林寺正放心,下官会为李寺丞详细讲述林寺正经历的所有事,绝不添油加醋。”

萧瑀明白林枫嫉恶如仇的性子,他说道:“这也是我为何一直告诉你,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抓住能抓住的一切机会向上晋升,只有这样,这些闲事你才能想管就管。”

“只是…”

萧瑀点头:“眼见对你的攻击愈演愈烈,再不制止恐怕不仅会让你面临危机,更会让我们准备了许久的针对四象组织的计划出现问题,所以我和戴尚书与魏大夫一起求见了陛下,希望陛下出面。”

“因此,除非陛下坚定的让谁去查,否则没人愿意接手这个烫手的山芋。”

换句话说,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能说。

“所以,你现在有两条路要同时进行。”

赵斜阳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林枫在大理寺的地位与声望。

“你怎么知道太子殿下昏迷的事?”

萧瑀放下茶杯,脸色认真了起来,他正襟危坐看向林枫,道:“王少卿已经被害五天了,朝廷自然不会一直不理,原本这件事该是刑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