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猛的瞪大眼睛,连忙看向林枫,道:“林寺正,下官突然想起一件事。”

未等林枫开口,他连忙道:“如果凶手是祁都尉的话,是祁都尉自导自演,亲自踩了鲜血…这种情况下,祁都尉岂不是就已经知道门口留下了他的脚印了?”

“他既然知道自己留下了这样的脚印,那还怎么来陷害下官?他都能想到陷害下官这般阴险的算计了,岂会想不到他的脚印留下后,只要我们用逻辑推理,下官就不可能被算计到?”

“所以,如果以这个逻辑来推理,真凶不知道祁都尉已经留下了脚印,因此才来算计下官,那真凶岂不是只可能会是…”

说着,曾贺双眼不由看向第一个来见王勤远的曹文清,忍不住道:“曹郎中!?”

听到曾贺的话,围观众人愣了一下,旋即不由猛的看向曹文清。

因为曾贺说的,的确很合逻辑,与林枫之前的推论完全契合。

只有曹文清,才会不知道祁承强留下了脚印,才能对曾贺做出陷害的事情!

曹文清见众人看向他,脸色陡变,他忙摇头:“不是我!”

他连忙看向萧瑀,解释道:“萧寺卿,不是下官做的,真的不是下官!下官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鲜血,什么血脚印的事,更没有陷害过曾御史!”

可萧瑀早在曾贺推理之前,就已经将眼睛死死地钉在曹文清身上了。

连曾贺这个御史都想到了这一点,经验丰富的萧瑀,岂能想不到?

更重要的是,他还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一件事…那就是曹文清这些天一直在头疼!

只是曹文清即便一直头疼难忍,可也一直都没有去看大夫,一直在故意隐瞒。

所以,结合他故意隐瞒自身头疾的事,还有祁承强血脚印的事,萧瑀岂能不会想到真凶就是曹文清的可能?

他见曹文清慌忙的向自己解释,深吸一口气,沉着脸问道:“曹郎中,本官问你,你最近是否染了病?”

听到萧瑀的话,曹文清脸色倏地白了几分,他忍不住咽着吐沫,道:“下官,下官…”

萧瑀见曹文清那犹豫惊慌的样子,冷声道:“说不出口?那本官帮你说!”

萧瑀双眼锐利的盯着曹文清,冷冷道:“你有病!且是头疾!是也不是?”

众人闻言,都是一脸意外。

“曹郎中头疼?”

“曹郎中也染了病了?”

“这…真的假的?”

“没听说啊,曹郎中看起来很正常啊。”

“若是真的,曹郎中也染了病,岂不是代表曹郎中也会服用药,也可能会携带药瓶?”

官员们忙看向曹文清。

只见曹文清脸色一变再变,他瞳孔剧烈颤动,那样子,摆明了是心虚的模样,这让众人内心都是一惊。

难道真的是曹文清!?

林枫看着惊慌的曹文清,缓缓道:“曹郎中,你该知道,既然萧公能说出你头疼的事,就代表我们已经调查出了结果,你再隐瞒,也只是给自己增加嫌疑罢了。”

曹文清听着林枫的话,终是叹了口气,点头道:“不错,本官这些天的确头疼的不行。”

“竟然是真的!”众人皆瞪大眼睛。

曾贺看着曹文清,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陷害我!”

曹文清忙摇头:“我头疼是真,可我没有陷害过你。”

“我一直都没有去看过大夫,我根本就没有吃过药,所以我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药瓶?”

萧瑀闻言,冷笑道:“生了病为什么不去看大夫?本官看你就是故意隐瞒!”

曹文清忙解释:“头疼是下官的老毛病了,下官知道吃药也没用,只要挺几天熬过去就好了。”

“而且现在正是工部最忙的时候,我们工期很紧,距离期限截止日期越来越近,工部所有人都忙的回不了家,下官若是去看大夫,大夫肯定是再三叮嘱让下官休息,同僚们人都很好,也肯定会劝我好休息,甚至侍郎都可能直接命令下官回去休息养病。”

“可下官岂能在大家都最忙的时候离开?下官也知道自己的病,就没什么大事,因此种种,下官才没有去看大夫!”

“所以我真的没有吃药,不可能有什么药瓶。”

听着曹文清的话,有官员皱起眉头,曹文清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但一想到凶手的狡诈多端,他们也没法完全相信曹文清。

林枫看着曹文清,道:“有谁能证明曹郎中的话?证明曹郎中确实没有去看大夫,确实没有吃过任何药?”

“这…”

曹文清皱起眉头,脸色难看:“我只是偶尔和家人提过几句,但他们不会一直跟着我,没法替我证明。”

林枫点了点头,官员们的住宅都比较近,曹文清的家距离这里也不远,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