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偷情跟打游击似的,他那么骄傲的人,还得接受道德层面的折磨,到底图什么?

看到这一幕,曾旭对那个女人的怨气又重了几分。

曾旭跟了五六分钟,贺显谟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口,他依旧在左顾右盼,然后又拿起手机看时间,像是在等人。

曾旭就这么坐在车里跟他等着。

又过了三四分钟,一辆林肯停在了贺显谟的面前,然后,车的后座上走下来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件burberry的驼色风衣,踩着高跟鞋,拎着个手包,一下车便朝贺显谟走了过去。

接着,那辆林肯也走了。

曾旭眯起眼睛来定睛去看,那女人刚好转过身要带着贺显谟往酒店里走。

曾旭成功看到了她的侧脸。

“我操——”曾旭情不自禁地爆了一句粗口。

怎么是她?

——

贺显谟和谷雨来到酒店楼上的餐厅坐下来。

谷雨招呼服务生点了两杯果汁,然后从旁边的电脑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

贺显谟接过文件袋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片子,“你母亲现在已经到了是么?”

谷雨“是的,她一过来就睡了,等周一我带她——”

“明天吧。”贺显谟说,“我周末没安排,先帮她看看,老人家身体要紧。”

谷雨“那辛苦你了,回头我请你吃饭。”

贺显谟“不用这么客气。”

谷雨“该客气还是得客气的,这次情况紧急,就只能想到找你帮忙了。”

谷雨父母前阵子来了英,国玩,在曼彻斯特的时候,她母亲突发心绞痛,去了当地的医院没检查出来什么问题,二老英文也不怎么好,人生地不熟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华人医生。

不然中间翻译沟通,很容易产生歧义。

谷雨记得贺显谟是心外科的,于是就跟周若说了一声。

周若马上拉了个微信群,谷雨和贺显谟在群里聊过之后,便决定在谷雨父母住的这家酒店见面,这样谷雨不需要再专门跑去另外一个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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