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这样的奴才带坏了主子,侯府里的主子全是三爷您这样的人,兴许过不了十年就会衰败了,你不管事便让开些!”

“大嫂这话就过分了吧,又轮不到我袭爵,及时享乐有什么错,更何况这个小厮罪不致死,我们侯府怎么说也有头有脸,若是罔顾人命,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谢晋钊脸色难看。

他知道自己不学无术,可凭什么轮到刘婉说教他!

前几次他都忍了,这一次,他无法忍!

“长嫂如母,三爷同自己母亲也是这样顶嘴的吗?这小厮带坏我儿子,你想包庇他,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用心?难不成这件事与你有关?”

刘婉脸色冷淡,语气不怒自威。

谢晋钊被哽得脸色发白。

他知道,自己再多说一句,定会被人怀疑别有用心。

可这小厮是他嫡母黎氏的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