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愤怒掩盖了面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女人给拽了出去。随即反手关了大门。

她一个劲的瘫坐在地上。

全然不顾身后的敲门声。

她感觉好难受,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那个女人早就从她记忆里消失,在她心里早就死了,可现在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勾起了她那数年来的隐痛。自李清平走后,她就经常被同龄的孩子嘲笑没有父母的孩子。

现在,她又回来做什么,是来看被她丢下的孩子死了没有,还是看老人还活没活着。

门外的敲声越来越弱,李雾月知道那个女人差不多走了,韦云芝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走过去扶起了孙女。

屋子里有些漆黑,李雾月怕她还没走远就没有开门,她知道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回来,是带着目的性的。

李雾月问起了那个女人回来的原因,韦云芝起初是不愿意说的,张口闭口的说没事,还说她回来不过是看这老太婆还有没有死。

这话的是什么话?

李雾月打断了外婆的话:“你又不老,死什么死,别瞎说话,我还要给你养老呢。”

老人欣慰,笑了笑:“知道,:大外孙女最疼我咧。”

李雾月:“是您疼我,没您我早在十岁那年就流浪外边了。”

最后老人一顿忽悠把今天这件事也掩了过去。李雾月知道外婆不愿说,也不再问了。

次日一大早,李雾月就坐上了班车带外婆去县里边看病,老人起初是拉扯说不愿意去,的,不过是身体痛了点,又没什么病,李雾月知道外婆是不愿意花钱,在以往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能忍则忍,实在不行就在山上摘点药来泡着喝,可这次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她怎么说也要带着外婆去县里边看病。

最后老人拗不过,只好来了。

检测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老人得的是心脑血管疾病。

好在知道的及时,治疗还是能康复的。接着李雾月拿着单子去拿药,加上检测等一系列的费用,差不多四千左右。

好在李清平生前留下了不少的遗产,这费用多多少少她还是能支付的。

在排队拿药的时候,李雾月随意往医院的某一角落看去,一个欣长的身影再次映入眼帘,凭着熟悉感,她一眼就看出那个人是许时嘉。

许时嘉手上也拿着单子,似乎也是过来拿药的,他排在了她的后面,俩人相隔不过四个人。

就在李雾月取药的时候,许时嘉似乎认出了她,他向她打起了招呼:“李雾月同学,你怎么也在这?是不舒服吗。”

转过头的李雾月对上了他的锐利目光,遇上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吞吞吐吐的。

“没…没有不舒服,我是陪外婆来的。”

“哦,是吗,好巧,我是陪姨妈来的。”

他们说了几句话后兰宣就走到许时嘉身侧。

李雾月之前有沉到过兰宣,是一个有气质又漂亮的女性。兰宣似乎看出她是一个学生。

笑道:“是咱小嘉的同学吗?”

出于礼貌,李雾月笑着向长辈点头。兰宣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说道:“挺漂亮的一小姑娘啊,小嘉有空就请人家去家里玩哈。”

到家里玩?李雾月暗自嘲道:她能有什么资格去许时嘉家里玩,他们最多就是同学,她又怎配和他玩。

李雾不知道该说什么,勉强的扯了一下嘴唇,露出一个尬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许时嘉在一旁笑着介绍;“姨妈,这就是之前教我那物理卷的女生,是个学霸,叫李雾月。”

学霸?李雾月有些自愧,她现在做省三中的卷子都很吃了。

但转念一想,她也就只有学习这方面能和许时嘉比肩,能和他站在同一高度,能靠他近一些。

兰宣听了这话后,笑得有些乐了:“是吗,也对,看这孩子就是学习的料,又文静又漂亮,不像我那游手好闲的儿子,要是学也学不进去。”

看样子王平川的母亲是乐观主义者,怪不得王平川性格那么开放。许时嘉和王平川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哪能不快乐,哪里又会像她的原生家庭一样难以拿得出手。

没一会,医生就把她所需的药物包好递给她,李雾月拿到后,紧紧攥好,她笑着和兰宣他们说再见。

接着她快步走出了医院。

兰宣有些咤异,看着李雾月离去的背影:“这孩子怎么走那么快,我还想多和她聊一会呢。”

过会兰宣转头看许时嘉:“小嘉啊,你有空多带一些同学来家里玩,多交一些朋友是好事,可以促进同学之间的感情。”

自开学到现在,许时嘉在学校没什么朋友。

许时嘉淡淡一笑:“姨妈,我不想和他们交朋友。”

兰宣:“那你干嘛和刚才的那个女孩聊得那么热情,难道她不是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