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细语地道:“你说什么都有道理,我也只是担心你而已。”

长孙焘道:“既然担心本王,那就更要好好照顾自己,本王不知你对秦臻抱有一种什么情绪,但本王认为,今日这种事情,实在不值当做。”

虞清欢道:“于我而言,他就是我人生中的污点,时时刻刻提醒我自己,有多么愚蠢狼狈的过去,我是绝对不允许这个污点一直存在,就像眼中揉不了沙子一样!”

长孙焘状若无意地问了一句:“你还在乎他?”

虞清欢道:“怎么可能?”

长孙焘缓缓回过身:“在乎才会恼怒,在乎才会生气,你若不在乎,他便连屁都不是!”

虞清欢挑眉望着他,很想解释些什么,但最后却没有,无论是不是长孙焘所说的在乎,但秦臻就是横在她心头的刺,碰一下都会痛,她实在不想再提起。

二人这边陷入沉默,虞谦看了她一眼,笑容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