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奥农询问好的教学方法,我没敢说我当时压根就没敢拒绝这个赌约。我只能道歉,只能缩着肩膀说对不起,奈特亚姆犹豫地伸出手,试探性的拍着我的肩膀。

我听见他问我,所以我压他赢了么。

我愣住了,耳朵上的耳饰因为折叠的耳朵而挤进皮肤。我看着他,目光有些呆滞。他在试探性的对我微笑,一种惯性的。下意识的露出的表情。

沉默了好久,我只干巴巴的挤出一句其实赌约不是这个。

我躲开他的手,后挫着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我小声的说其实赌的内容是我俩谁能先教会他潜水。他眨了下眼睛,说那这听起来也没那么糟糕。

这当然糟糕透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现在还会这么温柔的坐在这里安慰着我。我知道他或许作为长子会更加成熟,不会因为类似的事情而感到生气,但我仍然认为他在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确实感到不满,我有些害怕奈特亚姆的微笑了。

于是他叹着气说。幸好我没把他直接丢给奥农交。

我忘记了我接下来要说什么话。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要无法跳动。奈特亚姆脸上的淡蓝色斑点在夜光下闪烁着,我蜷着尾巴,站起身来对着奈特亚姆鞠躬。这是我下意识的动作,我会在鞠躬后转身逃走,头也不回的那种。

躺在冰冷的小床上,我从没有如此怀念过我的小窝,该死的冷清,里面充斥着草药和海洋的味道。我把脸埋在胳膊里,试图在深夜之前入睡。

- TBC-

-涨了但是又没涨的大哥股

-被突如其来的温柔吓破胆的希尔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