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张怀芝有点疑惑。

“前几日我只是有个朦胧的感觉,现在态势明了啦!基本上明白了刘总的用心。”

“聘卿兄请明言!”张怀芝有点急了。

“子敬,你真的以为刘总是一介白丁?”王士珍话头一转,没有回答张怀芝。

“聘卿兄,我比你早来靖安几个月,在城里到处闲逛。说句实话,刘总的事我可没少打听。”张怀芝脸上微红,毕竟被抓了俘虏不是什么光彩事。

“所闻所见如何?”王士珍笑眯眯地问,又是一副老狐狸模样了。

“刘总确是出身小皮匠刘家无疑。说起来,他大伯刘玉龙也曾参加过清军,算是和咱们同殿为臣吧!”张怀芝半开玩笑地说。

“还有哪?”王士珍饶有兴趣地接着问。

“此人自幼聪慧,起家也是靠着开工厂,做买卖,一步步发展起来的。当然,真正赚大钱,还是罗刹人和东瀛人开战那几年。他把靖安所产两边大卖,着着实实赚了一大笔。据坊间传闻,其财富之多,可不亚于南方几个面粉大王、纱布大王之类的人物。……”

张怀芝一口气说了许多。

王士珍微微笑着听完,却又说道:“子敬,熟皮子的小匠坊,我们直隶遍地都是,相信你们山东也不少,可是你见到哪家崛起这么快?都是养家糊口,勉强维持生计。靖安这个地方,当初可是省边国角,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而且据我所知,刘总当初的产品一出世,便是不凡,迅速打开销路。你想想,他就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哪儿来的这么大本事?”

张怀芝也是一惊,不由得又想起了靖安诸多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