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啧他:“整天加班,饮食不规律,工作压力大,还能不能玩得动,我看很难说啊,时总。”

“那你试试,看我多久能腻,多久玩不动。”

他对这种话题来劲,一点不肯吃亏,躬身,俯上我的唇:“我就喜欢看你穿着连体的蕾丝内衣,被我吊起来,蒙上眼睛,塞住嘴,因为未知的恐惧和兴奋,扭动□□,再感受着我一点点把你身上的衣服撕烂.......”

“住嘴吧你,”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手在抖,心也在抖,一下下的心跳撞在我的理智边沿。

恐怖的是,我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着迷。

但我不能这么快缴枪投降,不停和另一个自己做斗争。

时逾都瞧在眼里,他就像个几乎已经在得手边缘的猎人,根本不需要再做些什么,只需要等着我主动软化。

我气自己没用,也气自己没时逾这么强的心理防线。

他总能做到在□□里夹杂算计,算计里还掺和着哄骗,并且每次都能做到显得自己已经退了一步,并且还很痛苦地在退而求其次。

就好像这一刻,他将我压在走廊的玻璃上,直截了当:“我难受一天了,昨晚你不让我过去,今天还跟别的男人吃饭聊天,还笑得那么开心。”

我不认:“那是你的事,我都答应你上来了。”

他可怜巴巴地求着:“宝宝......”

我尽量不跟他对视,他现在特别像美杜莎,一看我,我就浑身石化,最终任他胡来。

他还在求:“算起来,我忍了两天了。”

“两天你都忍不住,你是泰迪啊。”

“那我之前还找了你一个月,找到你了,你又不让我碰。”

“那是谁的责任?”

“我,我的责任,我混蛋。”

他现在承认得很快,但承认完继续混蛋,开始亲我的耳垂,后颈,一遍遍地求:“我要你。”

那张脸转到我面前的时候,眉眼染了红,又帅又野,还很欲。

我站在原地没动弹,早就猜到一切都在他的算计里。

他以为,靠这点美色能撼动我,但他忘了,今非昔比,我没打算这么快原谅他。

在他愈发滚烫的气息要把我煮熟前,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指着阳台,冷冷地转了话锋:“刚才有点冷,没好好看看陆家嘴三家套,现在我想去看了。”

他眼睛里的星子碎了一地,无奈又无辜。

反正我看到了也当做看不到。

他抽抽嘴角,低笑:“好,再去看一遍。”

我趴在栏杆上,他背过身靠着栏杆,点漆的眸子却牢牢锁着我。

冷风吹得人清醒,我拢了拢肩上的外套,缓缓开口:“时逾。”

“嗯。”

“我可以给你机会。”我看到他整个人又活了过来,立马接上,“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希望是一个再次互相了解的机会,你也可以理解为dating,没有占有,只有尊重,受不了我可以随时喊停,随时离开,你无权干涉,也不能纠缠。”

我以为他大概会据以力争,但他没有,只是很温柔很平静地看着我,回了个好。

“我的心没原谅你,身体就不会跟你走,如果你没有耐心等下去,可以选择拒绝。”我盯着远处杂乱的霓虹,心里却很清明。

“晚晚,你好像小看我了,我还会怕等么?”他从背后静静抱着我,让我能听到他的心跳,给我想要的安全感。

彼时,我们会心一笑。

他会读心,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