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被父母念。”

学长爽快应下:“没问题,我是男人嘛,怎么能让女生为难,两边父母那儿我会说的,尽管把责任都推到我这儿,我来担着。”

“那我就替涵涵谢谢学长了。”

“都是老朋友,别客气,那以后......我还能不能约你出来.......”学长眼里满怀期待。

我忽然顿悟,这大概就是昨晚抽到的所谓大桃花了,本想拒绝的,却又想着或许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去试试接触别的人,刚准备开口,就被身后的一道声音冷冷打断。

“不行。”

那声音落在我的炸毛点上,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学长也一脸菜色,看到我身后的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是,时逾?”

我就着那股压迫感回头,目光自下而上,先看到双牛津暗纹的黑皮鞋,再往上就是时逾那张吓死人不偿命的脸。

他又把那副“我是他所有品”的态势拿出来了,将我拽到身后,死死护住。

我的手腕生疼,眉毛拧到一处,却挣扎无能,只能眼巴巴看着他冲在前面宣示主权。

“你们......”学长的眼神在我和他身上飞速转着,迟疑了几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又晚了一步。”

这一次正面交锋,学长显然也不愿意让时逾就这么占了上风,他朝我晃了晃手机:“晚晚,我有你微信了,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吃饭,我下午还有点事,先走了。”

“好的,谢谢学长今天请客,改天我请回来。”

我探出个头,又被时逾按了回去。

他就像个人形屏障,不准我和任何除他以外的男人有交流。

学长走了,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没好气:“你来干什么?”

“来接你吃饭,看电影。”他一字一顿,咬字又重又狠。

我晃了晃脑袋,总觉得自己一时之间有点眼花,像是看到了他的青面獠牙。

我瞥他:“我也没答应,再说我不能有自己的事么?你又是谁,凭什么跟着你的计划走。”

时逾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拽到他车边,敲了敲车顶,李斯从驾驶座哆哆嗦嗦出来:“哥。”

“你先回去,我自己开。”

“哦,好的哥,”李斯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一副让我自求多福的意思。

时逾径自打开副驾车门,牢牢抓着我,我挣扎,他就威胁我:“上车,别让我说第二遍。我有多混蛋,你不知道么?”

我就不上,瞪他,不信他能当街拿我怎么样。

李斯在一旁拼命给我使眼色,还一直做着拜托的手势。

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上了车。

他多混蛋,我也是心有戚戚的,就算今天蒙混过关了,只怕下次还不知道怎么折腾我。

开出拥堵的市区后,时逾把着方向盘,左冲右突,我拼命抓着扶手,吓到魂飞魄散。

他没有要送我回家的意思,向着反方向开,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但既然已经上了车,也只能听天由命。

半小时后,他开进了某个高档小区的地下车库,我浑浑噩噩的,已经快被他晃吐了。

他倒车进入车位,我们就这么默默坐在车里。

车子没熄火,时逾也没熄火,我能感受到身边有个随时随地要爆发的火球,但我别无选择,只能眼神装忙,东看看西看看浪费时间。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车后座上放着不少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子,还有一副雷诺的拼图,是《潜行者》的合作款。

这可激起我的兴趣了,眼珠子舍不得挪动,死死盯着。

时逾开口了:“后面的,都是送你的。”

我恋恋不舍地扭过头,假装不感兴趣。

送我的又怎么样,这种态度没人喜欢。

他把我的脸扭过来,眉眼很冷,我不看他,他就偏身咬住了我的唇,轻车驾熟。

我来不及反应,呜咽的声音都被卷进他的吻里。

他知道我要骂他,要说难听的话,索性一个字都不让我说,只管堵住我的嘴,镬住我的舌,强势进攻,抢占先机。

他又丢了那副假惺惺的温柔劲,粗鲁又肆意地啃舐着,像要把我吸干。

直到我气息不稳了,直接将我搬到了他身上。

“时逾......”

我失声喊出来,整个过程快到让我根本没机会反抗。

他充耳不闻,不知道按了什么,方向盘往前移,将我推向他,让我们彼此黏得更近,近到无法动弹。

我从来不敢想,车里也能像一座无形的监狱。

狭小的空间里,他的黑檀木雪松,我的牡丹与胭脂红麂绒,两股香味缠绵到一处,夹在浓重的呼吸之间,□□一触即发。

他握着我的腰,不让我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