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因为伤的不重,休整了两日,四人便又上路出发了。进入了云崖,便进入了苗疆,走到苗疆西部的尽头,便是天山了。自从上次过后,大家都明白前路危险,也都打起了警惕。四人为了隐藏身份,也都换上了苗疆的衣服

“喂,我换上苗疆的衣服和那日的龙纯谁漂亮”何欢问着眼前孟宇笙和李少珩

孟宇笙摇了摇头,又挠了挠脑袋,然后说道

“别自讨没趣”

身旁的何欢狠狠的给了他一脚,其实何欢也很漂亮,只不过合欢的漂亮是中规中矩的美,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美。而龙纯的美是外放的美,清冷的美,美的让人窒息,何欢的笑会让人觉得如沐春光。可龙纯的笑却能让人感到飘飘欲仙,可是美人却在天的一方,不可触碰,也不敢触碰。

玄澈换好衣服后,走到三人的面前,不知怎么,玄澈换上苗疆的衣服,虽然是苗疆普通百姓的衣物,但是却由内而外散发着压迫感与征服感,虽然他穿着中原人的衣服有时也能感觉到这种感觉,可是换上苗疆衣物,却淋漓尽致

何欢呆呆的看着玄澈,这时孟宇笙狠狠的拍了拍何欢的脑袋

“别犯花痴了”真是人至欠,则是欠到让人心烦

何欢还是向往常一样跟在玄澈的身后。虽入云崖,可是尚未进入苗疆,需要穿过云崖,才可到达苗疆。可云崖是苗疆的天险,这也是为何中原攻不下苗疆的原因。云崖之路难走,

有险石,有激流,整整走了三日,却还未走完一半。

三人在过险石摊时,只见从旁边的湍急中瞬间出现了无数的铁链金钩飞向玄澈四人。四人勉强躲开后,只听砰的一声水中飞出数十名黑衣,围住了玄澈等人

肃肃的风吹过,静的让人窒息,但是下一刻,厮杀声响彻了整个谷底,湍急而清澈的水中也慢慢的被鲜血然后,但因湍急,那血色却又被冲散,何欢三人武功不敌被抓住,而玄澈只能为隐瞒身份而故意落于下风,来了一个寡不敌众,数十把刀架在玄澈的脖子上,脖子已被划出一道血痕

何欢着急的想向前去,却被身后的黑衣人制服,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擅闯苗疆”闻声而去,是那天在比武台上身穿白衣的朵兮阿葵

“少主闻之,特下此令,杀无赦”

这时黑衣人准备劈下手里的刀,玄澈刚要起势,只见飞来一个白发垂髫得老人,大手一挥,那些黑衣人便被震飞,玄澈只觉得一惊,看向阿葵,可阿葵却给出一个不知得神情,玄澈也挣脱架在自己身上的剑,和他们一起打斗了起来。

就当那位白发垂髫的老者正准备带玄澈离开之时,阿葵掏出弩箭,准备射向那位老者,可谁知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个十十五岁的小男孩,脖子上挂着一枚铜钱,出来阻挡,弩箭射偏,射到了玄澈的肩膀上,那男孩行动很快,一溜烟便没了踪影。

白发垂髫的老者带着受伤的玄澈也在众人分散注意力的同时没了踪迹

阿葵着急的向前追去,可是追到尽头却是万丈悬崖

回到苗疆龙氏府邸,阿葵跪在大殿之上,龙纯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一群人,狠狠的攥了攥拳头,已经听说玄澈等人不知被什么人救走,如今不知音讯,只见龙纯一个箭步来到阿葵面前,一脚踢在阿葵的肩膀上,阿葵瞬间倒在地上,挣扎了半天才起来

“你们是废物吗”龙纯大喊道

“少主教训的是,阿葵愿意领罚”

龙纯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阿葵,然后板过阿葵的下巴,冷冷的对她说

“领罚?你就算是死了,我们也将他们跟丢了,还有何用”

“阿葵愿意一死”

“死?”龙纯冷笑了一声,这世间死是最容易的,怎能白白便宜了他们

“尔等办事不力,就是不中用了”说着抬手示意草药婆端上来几杯喝的东西来到阿葵面前

阿葵见后眼神中露出了恐惧,连忙爬到龙纯的脚下,抓着龙纯的脚哀求道

“求少主再给阿葵一次机会吧,阿葵一定将功补过,阿葵不要成为药蛊”

龙纯冷冷的看向阿葵,对草药婆扬了扬下巴,只见草药婆将那被子中的东西强制让后面的黑衣人喝下,只听见一连串的哀嚎,顿时间千万只蛊虫在那些人的身上啃噬撕咬着,那些人的皮肤开始溃烂,流血流脓。可是却就是死不掉,他们只是这些药蛊的食物罢了,一点一点的撕咬,每撕咬一处,就如同万箭穿心般难受,更何况是上万只蛊虫一起撕咬

阿葵颤抖着听着这些生不如死的哀嚎,龙纯转过头问着阿葵

“这声音好听吗”

只见阿葵吓得已经不敢在言语些什么,只得深深的低下了头

“我给你十日,十日之内找不到他们,你懂的,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