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站在小区门口等朋友来着,虽然他不怎么吃,但是跟朋友的聚会他还是会去的.

这次比赛结束本来约的朋友,不过朋友说他喊了几个其他的同学朋友,都在一个城市想着聚一聚,所以时逾白站在这等朋友来着。

不过看着刚才过去的人,他也只能看个模糊的影子,好像有点熟悉,走过去后,他回头又看了眼,沈清梨却已经不在那了。

他觉得应该也没这么巧,就在这个小区遇到下午看到的观众吧,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认错人了。

在原地等了朋友一会,对方踩着拖鞋跑出来,问就是游戏多打了一把,耽误了时间,江直远远的就看到时逾白,他急忙跑过去单手搂着他的肩膀。

整个人凑在他身边,贴太近了声音有点大:“ 诶呀,有段日子没见又变帅了。”

声音太大了,时逾白就知道他肯定是玩游戏开麦很大声了,蹙着眉把推开他的脸:“你没在玩游戏啊,小点声,耳朵听得见。”

江直问:“好好好,那咱们过去吧,我在不过去,我那异父异母的妹妹要削了我了。”

时逾白看着他,语气淡淡:“ 行,那就过去吧。”

晚上没有太阳,但是他眼睛也不适应突然走进商场看到过于亮度对比明显的环境,干脆带着墨镜等着江直一起去。

江直:“今天的比赛我没有去,不过我把票给了朋友,她也带了朋友一起去看的,等会你也能看到她们。”

时逾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但心里下意识忍不住想着一起吃饭的人该不会是他刚才遇见的人吧。

他跟着江直走在路上,很快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应该不太可能这么巧的,毕竟人家大概率只是好奇而来的观众。

但时逾白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把票给的朋友,都是第一次去看盲人门球吗?”

江直没仔细听,胡乱道:“可能是吧,但这没啥关系吧。”

时逾白忍不住抿了抿嘴唇:“今天有两位第一次来看门球比赛的,我听着她们看的好像挺好的。”

虽然时逾白作为选手希望更多人关注盲人门球,但实际上这个运动稍微有点冷门,国内系统性训练也是自2005年开始的,比起其他体育竞技项目,应该观众基数会比较小。

有新的观众关注到门球,他觉得挺好的,也没着急让她们再多了解,而是猜着今天的比赛她们会喜欢几分。

这样想着,离开前他忍不住回看了一眼刚才相遇的地方。

这会一团一团的光影看不太清,幽黄的路灯下,街道暂时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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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还拉着沈清梨往店里走着的时候,沈清梨还是有点懵。

说实话,她看完盲人门球比赛后,回去就挺有灵感自己做一个偶娃,她不想捏人脸的,而是用动物的脸,更有野性的,更有张力的,更有群体代表性的。

但计划的挺好,她还没怎么画完草图,就被打电话叫了出来,沈清梨跟着苏还的步子往前走着,她望了眼天边那轮升起的月亮,像是下午看到的选手的头发,盐白盐白的。

沈清梨决定问问苏还,她扭头拉着苏还问着那人叫什么?

苏还看着沈清梨,她偏甜美长相,但是眉眼里一股英气,这会好奇地问问题,眼神不自觉的到处窜。

她今天穿着灰色休闲裤和白色短T ,到腰的长发团成一个很随意的丸子,松松垂垂一堆碎头发,但看起来很随意自然。

苏还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比如美女。

所以沈清梨都这样问了,她还能不回答吗?

她反握着沈清梨的胳膊,拍了拍她,“ 你说是那个球衣号5的选手?他叫时逾白,人个高又帅,人气选手!”

“我发现也差不多是人气选手。”苏还都知道名字了,那必然是人气选手,两人走着走着就到了店里,两人来得早,就先到店里坐着了。

两人是前些年认识的,沈清梨有段时间把房子租出去了,苏还就是租客,两人住在一起时间久了就熟悉了。

“我都饿了,要不咱们先点,等他们来了再加,反正是我熟人带着他朋友,他们不会介意的。”

走了会路,沈清梨饿了,拿出手机扫码点了几个菜,苏还靠在她身上看着手机里点的菜,她俯身揽住沈清梨:“我点我点,我好想要个炸淀粉肠,加辣那种。”

“你不减肥了?”着刚健身完出来吃宵夜,还要点个淀粉肠,不过好友要吃,沈清梨顺手点了个淀粉肠。

说归说,不耽误她手上功夫。

两人等上菜的时间,就靠着对方坐着,天南地北的随意聊起来,苏还看着她,笑说:“你之前不是觉得头发太多了洗头麻烦要剪头嘛,怎么还越留越长了。”

沈清梨喝了口饮料,想了想道:“留长了,就可以卖头发了。”

要不是看她的头□□淡染蓝也褪色了,她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