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下来,搞不好他们会来分山东一杯羹啊!”

军功就这么多,别人拿多了,自己就获得少了,想要军功封爵的邓天泰自然忍不住了。

看见别人不断立功,邓天泰心里跟猫爪一样,心痒难耐。

“军功固然重要,可将士生命更重要。”孙传庭坚定道。

史可法建议道:“将军,就算杨嗣昌还活着,最多济南城防守森严,有陷阱。”

“但其他地方,比如泰安、新汶、肥城等地,明军实力却不强大,吾等何不把这些地方拿下来?”

“能打?”孙传庭不确定道。

“能打!”史可法信心满满道:“下官从经过泰安时,城内人心惶惶,官绅多逃亡,明军不过三千。”

“泰安如此,想来其他地方,亦相差不大,这等防御力量,一团兵马,足以打下来。”

邓天泰站出来,信心十足道:“将军,让末将取泰安,若拿不下,愿受军法从事!”

“好!”

孙传庭凝视邓天泰良久,命令道:“本将命你取泰安,伤亡不可过多,否则军法从事!”

“末将领命!”邓天泰激动领命而去。

接着,孙传庭笑道:“史将军,可愿攻打肥城?”

“固所愿也!”史可法笑道。

肥城明军是泰安三城中最少的,仅有两千多,带一团乾军去攻打,算是欺负人了。

孙传庭望着济南方向笑道:“既然如此,本将就攻打新汶吧!”

以孙传庭实力攻打新汶,算是小试牛刀。

军营内,一个年轻的营长正在吃饭,此人乃张煌言。

张煌言自参军以后,就进入兖州战场,因军略文采不凡,受到邓天泰赏识,任命为亲卫。

攻打苍山防线时,邓天泰一马当先,拿下刘泽清大军阵地,张煌言跟在后边,也获得不少功劳。

因功升为排长,攻打枣庄城时,张煌言所在团拿下首功,他还是好运,乱军中击毙了明军一位总兵。

邓天泰大喜,破格提拔张煌言为营长,也是乾军最年轻的营长。

而且张煌言在军营名声响亮,尤其其乃浙江有名神童,有很大机会获得状元,却来参军,名声就越发响亮了。

如今张煌言大名不仅传到孙传庭耳中,连孟昭业等将领亦有所耳闻。

据说乾皇也大加赞赏,也不知是真是假。

“报告营长,旅长让你过去!”一个小兵跑过来敬礼说道。

张煌言放下饭碗,神色疑惑,邓天泰找自己干嘛?

莫非又要打仗了?

邓天泰找自己,张煌言不敢怠慢,急忙朝旅部走去。

一刻钟后,张煌言走进大帐,敬礼道:“报告旅长,十三旅五七团一一八营长张煌言前来报到。”

“坐坐坐。”邓天泰满脸笑容,说道:“不用客气,此次找你前来,有个任务交给你。”

“请长官吩咐!”张煌言一丝不苟,大声喊道。

“你这小子,这么严肃干嘛?”邓天泰神色不悦骂道。

张煌言神色不变,一言不发,紧紧盯着邓天泰。

见状,邓天泰无奈道:“你这家伙,太刻板了,好生无趣。”

对张煌言,邓天泰是非常欣赏的,就是其性格是一根筋,令人颇为头疼。

张煌言一板一眼道:“将军,军令如山,属下不敢大意!”

“呵呵,你这家伙,还教训我来了?”邓天泰摇头失笑。

然后,邓天泰不再开玩笑,认真说道:“我奉将军命令,攻取泰安州,要攻打泰安,就必须把大汶口拿下来。”

“大汶口是泰安桥头堡,亦是明军防守最严密的地方,比较危险,我准备把此任务交给你,敢不敢接任务?”

“保证完成任务!”张煌言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大声领命道。

邓天泰语气严肃道:“你可要想清楚,大汶口可不见到,杨嗣昌撤到济南,就进行过部署。”

“特别是大汶口,杨嗣昌特意留下了两千大军,论实力丝毫不必泰安城,这其中危险程度,不言而喻。”

说实话,若非不想张煌言夭折,邓天泰也不会特意叮嘱,甚至不想派给他这个任务。

虽然经过综合考虑,依然把任务交到对方手里,但心中担忧,邓天泰却丝毫不少。

“将军,我必拿下大汶口!”张煌言义不容辞道。

邓天泰说道:“好!你若拿下大汶口,我必为你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