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接着,胡忠又提醒道:“老弟前来,竟然没有教书先生,您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人了?需要老哥帮忙吗?”

阎应元脑海中想到吏部一位鼠目獐头、神色阴险的官员,莫非是他?

阎应元摇头道:“老哥多虑了!不过是吏部官员一时疏忽,何来的罪人?”

“嗯,若真得罪了人,老弟可要注意啊!”胡忠提醒道:“朝廷地盘扩大,官员变多,林子大了,啥人都有,可不能大意!”

“若老弟需要帮忙,千万不要客气!”

“多谢老哥关心,小弟若有需要,必不会客气!”阎应元点头道。

虽然得罪的官员在中枢,还是在吏部,但这等小事,阎应元认为,不需要胡忠出手。

胡忠身为安南总督,又是勋贵,位高权重,用来对付一个书吏,实在是大材小用。

当天,阎应元就带着教书先生,前往泾县。

有了教书先生,泾县慢慢步入正轨。

老挝,华潘省桑怒县。

小阮主率军杀入老挝王宫,干掉迫提善王亲弟,就逃到了这里。

华潘距离安南最近,又非老挝腹地,靠着十万大军,小阮主逐渐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桑怒这位置很妙,即老挝地盘,又能随时骚扰安南,劫掠商旅,还不用担心大乾报复。

毕竟桑怒再怎么说,从领土国界上,是属于老挝,大乾只要不想与老挝开战,胡忠就不敢乱来。

小阮主盯着大将林肇源,问道:“查清楚了吗?迫提善王究竟死了没有?”

自从迫提善王杀害了阮主,小阮主就一直想报仇雪恨。

大乾实力太强,他虽然多次派人越境劫掠,但想要报仇,却遥遥无期。

于是,小阮主把主意打到了老挝身上,若是可以干掉迫提善王,占领了老挝。

既报了复仇,又有了复国基业,两全其美。

可惜迫提善王也不是吃素的,老挝大军抵抗大乾,确实力有未逮,但凭借地利,收拾南朝这些残兵败将,却轻而易举。

这些日子,老挝和小阮主打了三仗,都是小阮主战败,不得以逃到桑怒苟延残喘。

林肇源摇头道:“没有确切消息!王宫一战,末将虽然刺了迫提善王一剑,看似击中要害,但这么久王宫都没出现变故。”

“搞不好现在的消息,就是迫提善王放出来的假消息,故意迷惑我们的。”

小阮主脸色难看,担忧道:“林将军,您说迫提善王会不会联合胡忠,对我军进行包围?”

“不会!”林肇源摇头笑道:“只要迫提善王不傻,就不可能这样做!”

见小阮主不解,林肇源解释道:“大乾是虎狼,老挝就是只狗!说句难听的,咱们虽然有十万大军,但却是丧家之犬,顶多算是大一点的盗匪,根本对迫提善王造不成威胁!”.

“迫提善王若是引胡忠大军进来,万一引狼入室,老挝岂不是完蛋了?”

“这倒也是!”

小阮主听完脸色轻松不少,虽然这样形容,很没面子,但生死危机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

小阮主问道:“林将军,接下来该怎么办?”

若是有机会,小阮主真想逃离老挝,逃得越远越好。

但海上路线被切断,柬埔寨、暹罗、缅甸等国,慑于大乾势力,根本不敢与其作对。

逃又能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