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士加路也,转头就要去和死对头做生意,不知是啥表情。

与之相比,首相黎塞留始终对马士加路也报有警惕,他不相信对方不远万里来到法国巴黎,就只是做生意和文化交流。

必要有着深层次目的。

可惜那些商品,黎塞留几次查看也没啥不对,最多价格贵了点。

但瓷器香料在欧洲,价格本就是居高不下,贵点也物有所值。

就算是鸦片,黎塞留也没瞧出有些不对,他自己还抽了几口,事后除了特别舒服,飘飘欲仙,就没别的不对了。

于是,黎塞留只好放任不管,任由大乾商品在法国境内流通。

毕竟首相黎塞留每天太忙,这些商品又涉及太多贵族利益,哪怕他再位高权重,也不敢一下子把法国权贵,大部分得罪光。

就这样,鸦片慢慢流入法国境内……

老挝。

迫提善王盯着王弟迫拉柏贝认真问道:“王弟,你所言当真?大乾人真的答应了我们的投靠?”

迫拉柏贝是迫提善王的三王弟,也是前往大乾的使者,两人关系极好,迫提善王能有今天,迫拉柏贝的帮助很大。

迫拉柏贝急忙点头道:“千真万确!不过大乾人提了个条件,只有我们做到了,人家才同意投靠。”

“啥条件?”迫提善王急忙问道。

自从与大乾交恶,迫提善王就心惊胆战,睡觉都不安慰,深怕对方打过来,国破家亡。

如今见到有投靠大乾的机会,迫提善王自然不能放过。

迫拉柏贝说道:“大乾人要我们把阮主的人头送过去,以示诚意,才答应投靠。”

“啥?要本王杀了阮主?”迫提善王迟疑了。

阮主投靠老挝众所周知,而且给迫提善王带来了巨大帮助。

阮主是外来人,想要在老挝活下去,只能牢牢抓住迫提善王的大腿,间接增强了迫提善王的力量。

现在要迫提善王把阮主杀掉,他自然不愿意。

迫提善王犹豫道:“王弟,能不能让大乾换个条件?阮主对本王还有用。”

“而且本王把阮主杀掉,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啊!”

“最主要的是,阮主手中有十几万大军,想要不知不觉杀掉对方,不容易啊!”

“王兄,都啥时候了,您还维护阮主这条丧家之犬?”迫拉柏贝气愤道:“王兄仔细想想,若非阮主,咱们犯得着得罪大乾吗?”

“老挝之所以会被大乾记恨,就是王兄收留了阮主这些人!”

“您千万不能犯糊涂啊!因小失大,得罪了大乾,老挝恐怕有亡国之祸!”

“大乾人一旦打过来,谁挡得住对方?”

迫提善王被吓了一跳,咬牙道:“王弟说得对,必须要把阮主交出去,求得大乾原谅!”

“王弟可有办法,不知不觉杀掉阮主,并解决其手中十万大军?”

“这个简单!”迫拉柏贝笑道:“阮主手中虽然还有十万大军,但威势大不如前,只要把其心腹以酒宴名义找来杀掉!”

“其余人不足为虑!到时候,王兄即交好了大乾,又解决了隐患,还平白得了十万大军,一举三得,岂不美哉?”

“妙啊!”迫提善王大笑道:“哈哈哈,就这样办!”

很快,阮主收到宴请消息,前往王宫。

路上,其心腹提醒道:“大王,迫提善王这时候摆宴席,恐怕是鸿门宴啊!”

“此话怎讲?”阮主疑惑道。

心腹解释道:“大王,属下听闻,迫提善王前些日子派王弟迫拉柏贝,前往大乾为使,商谈投靠事宜。”

“万一迫提善王在酒宴上对您不测,岂不冤枉?”

“大乾狼子野心,迫提善王不会如此不智。”阮主说完,以防万一道:“你拿着这令牌前往大营收拢军队,本王让侍卫假扮你。”

“万一本王遭遇不测,立刻杀进王宫,给本王报仇雪恨!”

“大王!!”心腹泪流满面,拿着令牌离开,发誓道:“大王若有不测,属下拼死为您报仇!”

大明京城,皇宫。

崇祯看着陈新甲问道:“陈爱卿,伪乾答应议和了?”

“是的,陛下!”陈新甲跪地道:“伪乾想要朝廷与李贼厮杀,坐山观虎斗,好坐收渔翁之利!”

“因此,同意了议和,三年内双方不得妄起刀兵!”

“好!”崇祯大喜道:“如此一来,朕可以放心攻打李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