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暴利。

因此,东林党官员不缺钱!

这也是东林党与阉党斗争,没有皇权下场,屡屡占据上风的原因。

东林党官员本身不缺钱,就无比爱惜羽毛,给皇帝留下一个清正廉明的印象,自然就平步青云。

同时,大乾军也打下贵池、建德、永丰镇等地,不仅再次获得大量金银粮食,还把池州府全部占据。

粗略估计,占领池州府,大乾军获得银子一千二百万两以上,田地两百万亩,人口一百四十万,粮食和物资不计其数。

尤其是粮食,赵四最有发言权,南直隶官绅家中粮食堆积成山,每家粮食都是海量,以万石计。

光是池州官绅家中提供的粮食,就足以供给大乾两万大军三年!

太富了!

富的流油!

南直隶富裕没让赵四失望,更没让李宏毅失望。

翌日,赵四遵从李宏毅命令,将池州府官绅运往应天府,准备拿下了南京,再拿南直隶官绅开刀。

想象一下整个南直隶官绅加上亲族,人数足以破十万,大乾若是一次性杀光这些官绅,必能给贪官污吏极大震动。

当然,大明也会更加震动,骂大乾的官绅会更多了。

永州。

熊熊大火燃烧,似要吞噬一切,火光冲天,几乎把整个天边映红,翻滚的热浪和炙热的高温足以把人烤熟,浓烈刺鼻的烟气把人熏得眼睛都睁不开,只剩下无尽哀嚎和咳嗽声。

“啊啊啊!太痛了!杀了我吧!”

“咳咳咳!这可怎么办?叛军竟放火攻!”

“水!我要水!不!我不想被烧死啊!杀了我吧!”

山林里,无数白杆兵被大火吞噬,临死前发出凄厉惨叫。

秦良玉和马祥麟泪流满面,不知是不忍白杆兵被活生生烧死,还是被烟熏的泪。

不过两人眼中的悲伤,不是作假。

白杆兵大多是石柱土司出身,身家清白,里面士兵,秦良玉母子都认识,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亲族。

见到亲朋好友被活活烧死,秦良玉母子怎能不伤心?

马祥麟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叛军!卑鄙无耻!居然用火攻!”

“老身错矣!”秦良玉追悔莫及,大哭道:“老身几番交战,连连失败,心急如焚之下,竟犯如此低级错误,连叛军可能用火攻都没预料到!”

“老身对不起大明,有负皇恩啊!!”

“娘,别说了!”马祥麟崩溃大哭道:“是孩儿不争气,未能打败叛军!”

“我现在就去跟叛军拼命!”马祥麟一气之下,就要率兵冲出去。

“回来!”秦良玉大声呵斥道:“你现在去送死干啥?当务之急,就逃出去,保留白杆兵实力,拯救这些大好男儿,只有这样才能更好为朝廷效命!”

马祥麟疑惑道:“娘!可是四周都是大火,如何逃得出去?”

秦良玉望向后方,说道:“老身来之前,记得后面有条小溪,水不宽,救人足够了!”

秦良玉指着前方火墙,说道:“此处火势最弱,将所有士兵叫过来,齐心协力,必可渡过难关。”

“是!”马祥麟喊道。

山上,溪边。

无数士兵拿着燧发枪和火炮列阵以待,杀气腾腾。

王兴国看着远处火海,问道:“参谋长,你确定秦良玉会来此处?”

“嘿嘿!”参谋长笑道:“烧山时,我就发现这条小溪,故意让人把这方向火势减缓,只要秦良玉想保存实力,就必然来此!”

王兴国若有所思。

参谋长解释道:“若是平时,以秦良玉老辣手段,必不会中此等拙劣计策。”

“可此时是啥时候?白杆兵连战连败,再加上大火,足以让秦良玉母子慌了神!”

“当见到一个个白杆兵惨死,秦良玉为了军心,哪怕明知是计,也要钻进来!”

王兴国恍然道:“我明白了!秦良玉可能看出咱们计谋,但为了活更多白杆兵,甘心赴死!”

“对!我很佩服秦良玉!”参谋长回道:“但秦良玉是敌人,我就不会留情!”

“这条计策用着普通将领身上不会管用,因为他们不会在乎士兵死后,只有秦良玉这样的名将身上,才会发挥效果!”

“说白了!放火时,秦良玉就剩下一个选择,要么自己死,要么白杆兵死伤殆尽!”王兴国感叹道:“论阴险,还是你们文人狠啊!”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