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竭尽所能地抵抗,也就是输得早点还是晚点的区别,而且抵抗得越剧烈,伤亡也越大。

“降唐也算是条好路,毕竟这里也守不住,薛延陀也早已不是当年的薛延陀了。”梯真达官无奈地叹了口气:“奈何我说了不算,咄摩支不可能听我的。”

“你不需要说服任何人,肯降唐的人你带走,其余的人我去说服。”

陆清的语气并不狂妄也不狠戾,梯真达官却听得一抖,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好,我听懂了,告辞。”

梯真达官双手抱拳冲陆清行了个揖礼,陆清雕塑般傲然而立,既没还礼也没吭声,梯真达官后退了三步,转身上马,扬鞭而去。

陆清又扭头看向灵州的方向,默默地抱怨了一句“你来做什么?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配你亲自过来吗?”

陆清转身走进帐篷,提笔写了封信,交给下人:“速去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