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但是接着文琳就为他解答了疑惑,“可是裴枢尊者还有将近三个月才能恢复工作,我也相信以他的能力,到时候一定有办法解除你的困境。但据我所知你一直从事的都是最高机密的工作,最高机密——也就代表着对所有法师的最大威胁。”

她的话音一落,小客厅里便寂静了下来。罗奇先是震惊她隐晦的指责,杜正一已经这样了,她有什么立场这样委婉地指责他自私?如果她真想要指责,她应该去批评她自己的领导。可接着他又意识到她说的只不过是事实,想必她也没有能力去扭转范矢作为琼林尊者的心意,她指出的不过是一种实际情况。她既然要求见面,指出的又是这个问题,那么也就是说她至少是希望解决这个问题的。

杜正一本来就是在调查焚莲者,范矢为一己私利罔顾了全体法师的利益,让他们失去了琼林作为后盾,可他们在这个时候却是急需要琼林的力量的。今天下午的那个惨景,的确不能再发生了。他悄悄地瞥向杜正一,从他的脸上也看出了思索的影子。他知道杜正一也在评估着解决问题的可能性,毕竟三个月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如果焚莲者策划的是个大阴谋,危机随时可能爆发。

“我不是故意打探,”文琳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双手焦虑地绞在了一起,“你不需要把真正的机密告诉我,但是我希望能够合作,至少告诉我琼林该注意什么,该怎么去做才能避免今天发生的惨剧。”

“这么说的话,”罗奇听见杜正一说,“那就先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这么快就发觉了我们的踪迹。为什么你们这么快就会赶到西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