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其始作俑者是一名名唤‘洪七公’的老者!”

“洪七公?老者?”

张辽、李典、乐进异口同声。

乐进挠挠头,当先道:“我曾与关羽对阵于荆襄,自问对南郡的情况了然于胸,其中的名人也都有听过,可…没听说过这么一个‘洪七公’啊?”

斥候继续禀报:“此洪七公神秘至极,鲜有人知道其真实身份,或许,便是那洪七公也是其化名而已!”

李典是儒将,他眯着眼,细细的思虑了一番,方才张口:“我倒是不关心这洪七公的身份,我是在想,这洪七公究竟是哪一边的?诸葛亮?关羽?还是孙权?”

言及此处…李典按照他的思路继续分析,“昔日刘备军师庞统陨于落凤坡,诸葛亮临危受命,不得不离开荆州,奔赴益州…会不会,这洪七公是他离别前,特地留下的一枚棋子,目的是…在孙权与关羽之前出现一个缓冲?”

李典这么一说…

乐进“吧唧”着嘴巴,张口道:“主公说这诸葛亮其智若妖,若是他的话,还真有可能!可…他就这么笃定,那江东碧眼儿会输么?”

言及此处,乐进抬眼望向张辽。

“张将军觉得么?”

“呵呵”张辽浅笑一声,“我觉得,我得给孙权磕一个!”

啊…

张辽这冷不丁的一句玩笑,让李典与乐进均是一怔。

正想接着问。

却见张辽大手一挥,“看,那碧眼儿又来了!”

果然,随着张辽手指向的位置,李典和乐进看到了东吴的兵马,正在缓缓驶来!

张辽的声音接踵而出:“看起来,这碧眼儿不把我的战功填满,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哈哈哈!”

因为是高调秀勇敢,是引蛇出洞。

自然,孙权的动向,逃不过张辽的眼睛。

可孙权有着自己的倚仗,他认为,上一次之所以败,那是突袭。

事实上,合肥城依旧是孤立无援,依旧没有多少兵马,反观他这一次,身边全都是精兵强将,这一圈高调秀勇敢,曹军不出来也就罢了,出来了,他也有把握击溃敌军。

重新为自己证明!

如今的东吴,太缺乏一场大胜了!

如今的他,太缺乏一场胜利了!

只不过…

他只想到了一点,另外一点忽略的,才是最致命的。

没错,孙权身边的确是精兵强将,可张辽手下,那八百山西大汉,早就等孙权等的是望眼欲穿。

——丫的,上次没把你抓住,差点意思,这次你竟还主动送上门了?

更何况,上次你十万人,多少听起来还挺唬人。

这次就几千…

算下来,都不够他们这八百山西大汉塞牙缝的!

——“莫跟我抢,这一次,那江东碧眼儿是我的!”

张辽笑着吟出一声,旋即提起月牙戟…

城中的八百山西汉子早就磨刀霍霍,蓄势待发。

——来了,来了!

天晴了,雨停了,那个千里送功勋的,他又来了!





蜀中,成都。

近来,孙夫人闹腾的刘备心情不安…

每每这种时候,他就会与最新发现的人才法正一道在花园中散步,一边走,一边谈及兵法、韬略。

侍卫远远的跟着,听不到两人的对话。

待得法正讲过他对《孙子兵法》、《吴子兵法》的见解,刘备感慨道:“孔明说,孝直胸藏韬壑,我本不信,今日一听,名不虚传,受益匪浅。”

“主公缪赞了。”法正对刘备还是极其恭敬的。

刘备也很喜欢法正…

两人一见如故,就像是分别数年的挚友一般。

越谈,越是能谈到一处去。

刘备的谦和、仁德深深的吸引着法正,法正的谋略、见识也让刘备兴奋不已…

聊着聊着,两人就聊了整整一个上午。

倒是恰好走到了这花园内的一处茅房前。

刘备笑着对法正说,“世人说桃园三结义时,往往提及,我与二弟云长,三弟翼德,坐则同席,寝则同床,却不知我与孝直除同席、同床外,亦愿一同入厕,不知道孝直可否赏光?”

刘备这本是一句玩笑…

当然,通过入厕这事儿,也能表现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