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热热闹闹办了。”

南真笑笑:“这么多东西?结一次婚我还能发一笔小财。”

魏啸朗一扬下巴:“什么小财,我,魏啸朗,像我这么好的老公是无价之宝,你和我结婚是发大财。”

“先做财产公证吧。”南真提议。

“做什么财产公证?咱俩年纪都一大把了,还玩这些虚头巴脑的做什么?以后魏家的财产大头肯定是小文的,我们两人的收入,父母赠送的一栋市中心婚房,你的房子和我的房子,还有这两辆代步车,这就是咱们这个小家的财产,清楚明白,用得着公证?南真,我真的很想娶你,你就嫁给我吧。”

南真觉得自己很死心眼儿,从小到大,除了魏啸朗心里就没装过别人。

反正这辈子认定他了。

南真看着前方,点了点头:“那我贪财一点,把你这件无价之宝收入囊中,嫁!”

魏啸朗愣了愣,随后欣喜若狂:“太好了!”他凑过来,捧住南真的脸使劲亲了一口。

南真称得上是世上最懒的新娘。

两人领了结婚证从民政局登记出来,魏啸朗难以抑制激动之情:“南真,从法律层面来讲你已经是我魏啸朗的妻子了。我们把小文还有爸妈都叫出来,今晚在外面吃顿饭庆祝一下。”

南真火急火燎:“不了,有个业务要谈,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了。”说完坐上了老捷达。

魏啸朗在车外问她:“什么业务今天非谈不可?我们刚才领证耶。”

南真要摇下车窗,在他额头亲了一下:“挺重要的业务,回家补偿你。”

她稍稍一哄魏啸朗就开心,叮嘱道:“那你开车慢点,你还不熟练。”

“放心,我只开60迈。”南真离开了。

魏啸朗站在原地,美滋滋的看着手里结婚证,少年时期做了无数次的美梦终于实现,他觉得天宽地阔,这辈子值了。

接下来是准备婚礼,婚礼计划在苏州魏家老宅举行,用最传统的中式仪式。南真继续当甩手掌柜,她跟沈素衣说:“阿姨,全听你的。”

沈素衣挺诧异的:“其他女孩子准备婚礼欢天喜地的,你怎么一点不操心?凤冠的花样你得自己挑吧,衣服你得自己选花样吧?”

别的女孩结婚也没这么麻烦啊,首饰称金现打,衣服请师傅量体现做,还有什么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环节多到头疼。南真觉得,她就是个演员,只要负责在婚礼上好好表现就行了。

“阿姨,你做主吧。”

下午南真忙完,刚走出大楼,就看到魏啸朗的大G停在门口。

见到南真,魏啸朗下车径直走了过来,脸色不太好。

“干嘛?”南真往后退了一步。

魏啸朗将她拦腰抱起,抱到车边,塞进副驾驶座,帮她系好安全带,又一本正经地叮嘱她:“听着,今晚必须去看首饰花样看衣服样子,其他事情都给我放到一边。”

“晚上有夜场拍摄。”

“闭嘴,赚钱是为了生活,如果连仪式感都没了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听话。”

见魏啸朗动真格的了,南真没再多说,推掉了晚上的工作。

挑好金凤冠的样子,选好喜服,魏啸朗又拉着南真上了车。

一看是出城的方向,南真问:“去哪?”

“回老家。”

“苏州。”

“回你的老家。”

魏啸朗一路向南开,快到凌晨的时候,又回到了他们成长的城市。

车开到巷子口停下了,由于市中心南移,这里更加偏僻,很多人家都已经搬走。但市政设施做得非常到位,原先黑漆漆的巷子里安上了明亮的路灯。

魏啸朗拉着南真走进巷子,来到南真和吕翼的老房子面前。院子的外墙已经粉刷过了,原先开裂的木门也换成了结实的复古黑色实木门。

魏啸朗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铜锁,带着南真走进去。

一进院子,南真就像小孩一样欢欢快快地跑到自己亲手种的桂花树前面:“我的桂花树都长这么高了。”

她又跑进屋子,客厅里摆着熟悉的双人沙发,铁炉子,旧柜子,大红双囍茶盘。卧室里摆着两张小床,中间挂着帘子,和以前一模一样。

魏啸朗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她。

院子是他前几天刚买回来的,那些家具放在仓库里一放就是十几年,他全部买回来,又请家具修复师修复了发霉坏掉的部分,好不容易才把屋子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

“以后要是我混蛋惹你生气,你可以躲到这里来清静清静。”魏啸朗说,“这份聘礼喜欢吗?”

南真走过来拥住他,眼圈泛红,轻声道:“喜欢,很喜欢。”

她和吕翼的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