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月却还不住嘴。

“最最难看的,就是刘展妹妹身边的丫鬟,也有成了他妾室的。唉,这五花八门的出身,竟然没有一个是看得过眼的。”

“日后,陈令环要管教这么一群没文化的妾室,有得头疼了。”

“三婶,你说是不是?五妹妹,过几日你就能见着这些人了,你该好好想一想,要怎么办了。”

赵氏白着一张脸,硬着头皮说:“别听她胡说,六爷怎么可能如此混账。”

当初听到陈三爷提起这门亲事,赵氏只看见了恒王府的那块牌匾,何曾细细调查一番刘展的人品。

皇亲国戚,这是他们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高度。

他们还会犹豫吗?

陈令月气定神闲看着她们,勾起一抹浅笑:“三婶不信我,我也没办法。不过,看在大家都是姓陈的份上,我奉劝三婶还是好好查一查吧。”

“别是五妹妹刚进门,就被那一窝蜂的妾室,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赵氏眼下,哪里还有功夫看他们的笑话。

陈升总是心软,“月姐儿,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胡氏却难得硬气,“是真的又怎么样!”

“他们摆明了就是要看月姐儿的笑话,难道月姐儿还要去替她出头吗?”

女人嫁人,是一辈子的大事。

如今女儿的婚事,出了这么大一桩事情,她哪里有心思去理会那些落井下石的小人。

陈令月忙问她:“娘,你方才急什么?有没有烫着?”

严氏摇头:“娘没事,我刚才已经看过了。”

胡氏双目忍不住红了起来,“这郑氏真的要进门了,以后你对上她,要……”

忍着?

一个妾室,怎么能让正室忍耐!那不是让女儿低人家一头吗?

不忍?

可那荥阳郑氏家大业大,他们宁国公府人脉单薄,势单力薄,斗得过人家吗?

“娘,你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不会怕的。”

陈奕也劝她:“祖父就曾夸赞过妹妹,聪慧过人。这些事情,妹妹会处理的,娘你就宽心些吧。”

是啊,以前老宁国公,最是喜欢月姐儿。

她笑道:“你比她先进门,安国夫人喜欢你,侯爷看重你,她是后来的,咱不怕她。”

陈令月回了宁馨院,忍不住问:“侯爷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紫苑方才没跟着去请安,一直留在宁馨院。

“方才崔统领过来说了,侯爷晚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