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查特小心的给卡尔洛塔扇着扇子。

里查特的话并没有转移卡尔洛塔的注意,“不行,我也要提年金。不同意的话我就不演了。”

听了卡尔洛塔这威胁的话,蒙夏曼抽着烟斗皱眉。没想到事情会“急转”到这里。“这,卡尔洛塔夫人,您这样就不厚道了,我们两个才上任半个月,您这样是为难我们的。而且离每年调整年金的时间还早着呢。”

歌剧院会在每年的年末,根据一年歌剧卖出的场次和演员的“贡献”,调整演员的年金,当红的会涨薪,不当红的会降薪,甚至有人会因此被辞退。卡尔洛塔当A角的第一年,年金也只是一万法郎,现在的五万法郎是这些年来逐步涨上来的。

里查特依旧在旁边小心的“伺候”着卡尔洛塔,和她说两人的不容易,继续试图说他们都收到恐吓信,是一个阵营的,该是团结起来和那个写信的“鬼东西”对抗而不是内部先攻击起来。

但卡尔洛塔就是不理里查特说的这些大道理,依旧扬着头高傲地坐在那里。

不耐烦的蒙夏曼扔下烟斗,将领席员反应昨天茶花女因为她的最后的三重唱不好提前离场的事情说出来。

这话直接将卡尔洛塔激怒了,“哈,茶花女玛格丽特·戈蒂埃,她一个表子懂什么是歌剧!”卡尔洛塔的女高音带着愤怒穿透两位剧院经理的耳膜,对她采取怀柔政策的里查特也不满地离她远了一些。

绝佳的高音用在发怒上,那力量堪比利剑。

看着两位剧院经理的表情,卡尔洛塔起身离开,离开前还不屑的说:“哈,你们不是看好那个克里斯汀吗?叫她演呀!你们看巴黎的歌剧观众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的多。反正隔壁的圣母歌剧院早就想挖我去了。”

说完,卡尔洛塔“嘭”的一声关上了经理办公室的大门,那巨大的响声引得歌剧院里工作的人抬头看去,这下子全歌剧院都知道卡尔洛塔和两位剧院经理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