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都水监怕损失几百两银子啊!”公孙望常年经商,了解内情,笑道,“按官价,一两金兑十两银,实际上,一两金能兑十两多点,每两金要损失百钱的。”

“最后,按照他的要求,给了他白银。”皋相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请车夫拉到中都,结果算来算去,大总监损失了几百两银子,当时脸就绿了。”

皋相还是有些担忧,“大良渠设计虽好,不过,我们担忧的是,这河道过于平缓,很容易淤积,怕是建成后,要年年挖淤泥了。”

公孙望笑道:“大总监这是生气你不给他拉银子,没告诉你办法。”

皋相听闻还有解决办法,赶紧请教,“还望将作大匠不吝赐教。”

“谈不上什么请教,也不知道好不好。”沈光教回道:“在辟雍学习时,空闲读过《治河典要》,这本很冷门的书籍,里面有些对付河道淤积的方法。”

皋相两眼放光,“若有办法解决,每年就能省数万劳力,十万银子。”

“哎,老兄,不着急。”公孙望笑着阻止沈光教,“人家蒲总监可是收了酬金的,你这点子看起来挺值钱的,咱可不能白说,咱和皋相换点东西。”

皋相点头,“当然不能白说,公孙兄弟肯定有什么想法。”

公孙望言道:“皋相,兄弟这里有个对你对我都好的主意,刚才提到这黄金和白银的差价,我常去瀚海和大夏,那边是金贱银贵,我们这边是金贵银贱。”

皋相很感兴趣,“那边是怎么兑换的?”

公孙望伸出手来,比划个八,“是一两金对八两银啊。”

皋相摇头,“这点利差不行啊,我可知道,绸缎玉石生意,可是十倍利。”

“若运金子过来,银子过去,人马奔波,这两成利,没人肯做的。”公孙望点头,“可是,皋相,若是只带着一张纸来回,那可是坐收两成利啊。”

皋相过了片刻,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高,是在是高!”

沈光教和杨益三却是一脸疑惑,杨益三忙问,“你们说的是啥?”

公孙望解释道:“就是个账本来回划。”

杨益三这下明白了,也翘起了大拇指,只有沈光教一脸疑惑。

公孙望又解释,“就是弄个钱庄,这边存上银子,拿着金票,去那边兑换金子。那边的商客存上金子,拿着银票,我们这边给他银子。”

沈光教这才恍然大悟,“的确是好点子,还能保证路上安全。”想了想,问道:“有这个好点子,为啥现在才说?皇领和邕梁都能做这个生意啊。”

杨益三笑道:“公孙兄弟是怕被他们两家吃干抹净了啊。”

公孙望点头,“杨兄啊,你这心机,若是去做生意,就没我活路了。”

皋相言道:“好,公孙兄弟,就按照你说的去做,我们帮你把路子铺起来,回头我就告诉少府,让毕监正助你,我们负责梁国之事,你负责外务。”

“好!”公孙望看着满脸疑惑的沈光教,“光教兄,生意上的事你就别管了,这生意中有你一份,我都给你预留出来了,你就告诉皋相你的法子吧。”

沈光教用手比划着,“皋相,你们将河道建造的深一点,窄一点,这样的好处是,天旱时,流水损失的不多;雨多时,河道窄,水流快,就能冲刷河道,防止淤积了,河道会越来越深,每隔十几里,就建立泄洪口,分段冲刷就是了。”

皋相抚掌大笑,“沈兄真乃学究天人啊!无一不切中要害,节省土地,还节约劳力,不用年年清淤,隔几年维修一下便可,好,我马上让他们将河堤束紧。”

沈光教很是谦虚的回道:“这是《治河典要》记载的,修筑运河时,防止淇水淤积运河,就曾用过,这都是前代圣贤想到的,小子哪有这个大才。”

皋相兴奋说道:“等孙兄弟回去时,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皋相不用客气!”沈光教赶忙摆手制止,“不过是几句话而已。”

“那兄弟想要什么?要不,送你府上两名姿色绝美的使唤丫头吧,兄弟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先让她们暖暖被窝。”皋相和沈光教开玩笑。

“你给我们将作大匠,他也养不起啊!”杨益三摇了摇头,在来的这一路上,从这位将作大匠吃穿用度中观察,似乎是挺节俭的。

“咦……”公孙望不怀好意的笑着,“杨兄切莫小看将作大匠,沈兄弟可是管着工程营造,这可是油水极大的,将来是你我都要仰仗的人物。”

“我们沈兄弟才二十多,正值龙精虎猛,这些侍女也不算多,只是……”杨益三一路上看出沈光教脾气挺好的,看到他的窘姿,更开起了他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