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见这二人?”

机献愣在当场,支支吾吾,正要开口,太皃不耐放的上前问道,“木尊者,火尊者问你那,你有没有见二人?”说这话,着重音在“二”上。

机献这才回道:“火尊者,我真的没见二人”,着重音也在“二”上。

明智总觉得这回答怪怪的,可也不起来什么地方不对,只是摇头离开。

刚出来白鹿堂,机献吓出了一身汗,脸色苍白,很是惊慌的对太皃言道:“幸亏你刚才提醒的及时,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如何作答。”

太皃也是舒了口气,“要不是那混蛋教我,我也不知怎么办。”

“每日一颗药丸,十日即可。”机献将木盒给了太皃,赶紧离去。

“多谢了!”太皃满意的收起木盒,心满意足的离去。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房间内简洁古朴,没有繁盛的摆设,却充满了淡雅的味道,太皃进门就听到程星垣诙谐的声音,“不怕我跑了?”

张公辅躺在床上,盖着浅色棉被,正在昏睡,呼吸均匀,倒无大碍。

“哼!”太皃神色冰冷,“怕你逃跑?你有本事就跑出去试试,多少人想抓你那!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太一教和大公教都在找你?”

“呶!”程星垣对着张公辅努了努嘴,“抓的是他哦,我是无辜的。”

说着,毛手毛脚的上前,太皃赶紧的躲开,眼神却是些许温柔,“赶紧休息吧!你这一年半载的,别想着跑了,回头我听听你给我讲讲这些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