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褚羊士依然明白大概,“到了常扬,该是什么说辞?”

高治羊问道:“还记得常扬的八公子是谁吗?”

“是鸿泽!三年前,师傅出山,首去常扬,想拜访几位公子,可嫡出公子眼界高,托人无门。子弟便去拜访鸿泽,他门客不多,府门倒是好进,也曾答应将师傅收入门下。可鸿泽的母亲地位卑贱,不招公上待见,就是依附也没用。”说到这里,褚羊士面露懊恼,“早知鸿泽能成为常扬公,不如当初依附他了,谁能想到,最不看好的公子,却成了常扬公!真是时也,命也,天不眷我啊!”

高治羊摇头笑道:“你这么想,就错了!鸿泽登位,必然是在生死边缘走过不知多少来回,你只看到他荣登大位的风光,却不知道这背后激斗的凶险,若是我们在鸿泽身边,生死还是两说,怎么确定我们就是胜利者那?”

韬玉目露崇拜,“先生这气度,就没人能比。”

高治羊笑道:“八公儿为兑卦,兑者为泽,他的小名是八公儿,你说,鸿泽是不是也暗合谶语啊!”见褚羊士点头,悠悠叹曰,“谶语这种东西,怎么能当真那?这不是方士们借助上天之口,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天意注我罢了!”

两人聊了会儿,高治羊多饮几杯,伏在桌子上睡了过去。褚羊士要上前搀扶,却被韬玉阻拦下来,“你回去吧,今夜我来照顾,你回去安心的睡吧。”

看着伏在桌子上的高治羊的鬓角有点灰白,少女的心微微心痛,上去轻轻架起了高治羊,玉臂费力的搀扶起来。高治羊依偎在韬玉身上,迷迷糊糊之间,闻到了更浓烈的少女幽香,他压抑了多年的感情瞬间得到了释放。

当韬玉将高治羊扶到床榻边的时候,高治羊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韬玉轻轻的挣扎两下,却没能挣脱,也就放弃了挣扎,任凭高治羊将她搂到床上。

高治羊触摸到少女的柔嫩肌肤,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感受到双手在不停的爱抚,韬玉娇羞的转过脸去,热烈的迎合着,两个人在床上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