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声嘶力竭的喊道:“杀光他们,杀光他们……”如同被释放的野兽,平日的贼滑猥琐被满腔怒火所代替,高呼:“杀光,杀光,杀光……”

王白林身边的青年提议道:“舅,东溪村那边的小溪断流,他们一定走那里!抓紧赶过去,还能截住他们!”二十多岁的青年叫贺公许,和王白林相貌差不多,黝黑精瘦,黑巾拢住头发,脸上胡子拉碴,两道剑眉斜插,更是朗俊些。

王白林双眼血红,大口喘着粗气,“许子,带上你平时训练的那些家伙,我看看,是你小子耍猴的把式厉害,还是老子的不要命更管用。”

草垛后面,方翼尉把千乘压在身下,扭动越来越快,片刻后爬起身来,提着裤子,心满意足,“明武,老子这辈子,第一次尝到鬼女的味道!”

面白须净的辜明武来到千乘身边,捏起千乘的面容,细细端详,一张俏丽但憔悴苍白的面孔,完全不同的肤色,虽然风吹日晒,有些粗糙,却掩饰不住那种极西女人才有的苍白,军官明白为什么千乘被称作“鬼女”的原因了。

看着对面的军官,千乘惊恐的将双手护在丰满的胸前。

看到了千乘白皙修长的双腿,辜明武顺着双腿看下去,看到了千乘的双脚,当看到这双脚之后,军官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修长的玉足,慢慢欣赏起来。

千乘不知道对面的军官要做什么,慌里慌张的穿上裤子。

辜明武俯下身体,掏出雪白的布巾,细细的擦拭千乘的身体,特别是那双手,更是耐心的擦洗,连指甲缝也不错过。千乘有些惊恐,有些疑惑,也有些喜欢。细看这个温柔的年轻人,很干净,也很清爽。这种被人服侍的感觉多么熟悉,千乘闭上眼睛,恍惚之间,回到了八年前,那时的自己是中都显赫家族待嫁的少女,父母的掌上明珠,却不想,被广野泽的匪徒劫持,从此成了王白林的女人。

“出发!”方翼尉对着队伍大喊。

年轻军官一言不发,抱起千乘,放在马鞍上,翻身上马。

“明武,这匪首的女人要被枭首示众的!再说了,这种烂货你也要?下次出去,你看上了那个大家闺秀,咱就带走。”方翼尉大笑,“下次我们带足人马,给你找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姑娘,我们要横行天下,是不是啊?兄弟们。”

“横行天下!”上百人同声大喊,气势骇人。

方翼尉催促:“咱们走东溪谷,天黑前回城,还能领赏银那。”

队伍沿着谷地前进,这东溪谷外缓内险,众人走着走着,就感到气氛不对,天色渐暗,这是最容易被伏击的时刻,辜明武提醒道:“这里不会有埋伏吧?”

有人大笑,“埋伏?一群土匪,懂什么叫埋伏?见了我们,早没影了。”

方翼尉看着陡峭的谷地,觉得还是谨慎为上,“明武,你先领五十人前进,我坐镇中间,留下五十人最后出发,三队要保持距离,相互接应。这帮流寇就是乌合之众,记住了,打起仗来,只要斩了首领,对方就会一哄而散,不战自溃。”

“阿大,那些畜生过来了。”侦查回来的小赖子大喊道。

林中埋伏的匪寇紧张的屏住了呼吸,虽然这两年来一直打劫,可是从未和官兵真正的正面交过手,面对恶仗,每个人都紧张的不知所措,忐忑不安。

王白林看着官兵只有四五十人,胆气壮了不少,压低嗓子,“兄弟们,待会儿跟着我冲,宰了这帮狗娘养的,今晚就用他们的耳朵做下酒,为家人报仇。”

“看,大姑奶奶。”小赖子指着马上的千乘,啧啧说道:“好像还被马上的小白脸抱着,阿大,那小子看起来还挺帅的,待会儿把他的脸剁烂。”

“大家先不要着急动手……”还没等王白林把话说完,小赖子嘶喊着,带着匪徒大呼小叫的冲了下去,王白林这才把话说完,“不要一起冲下去。”

看到众人冲了下去,王白林只能无奈的跟着冲了下去。

见到山上呼啸而下的匪军,辜明武勒马,命令道:“列阵!”

官兵训练有素,处乱不惊,十人将盾牌锁起来,支撑在前,同时架起长枪,准备刺杀。后面十人把长枪举起,架在前面大盾上,剩下三十人绕在明武两侧。

冲下来的匪寇跌跌跄跄的来到了阵前,只听“噗嗤”声不断,冲在阵前的数名匪徒被长矛刺穿,鲜血喷涌。后面的匪寇呐喊着冲下,见到前面被长矛刺穿的同伴正咕咕流血,顿时慌张起来,拼命的后退躲闪,匪徒的进攻马上陷入混乱。

前阵用大盾顶住了匪寇这轮混乱但勇猛的进攻,见到防守稳住,明武令左右小队往外扩张,形成反弓阵型,后面小队则手持长枪向前,顷刻之间,就有十多个匪徒被大刀砍翻,长矛也不断刺出去。见到了站在高处大呼小叫的匪徒,明武搭弓取箭,连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