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讲不好的老师。”

“这话我爱听。”

景峰继续说:“把学生感兴趣的融入教学内容我就不信他们不爱听。”

“我就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老师。”西月笑了。

“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景峰问。

“体院。学的就是散打专业。因为我从小就喜欢武术,家里也是练武的。不瞒你说,我还拿过全省散打冠军呢。”

“哦。”景峰摸着隐隐作痛的腮帮子,心里好受多了。输给一个散打冠军不丢人。

“我们大学里有片丁香林,还有一个湖,花开的时候我就常常坐在湖边看书。那时候真好啊。”西月回忆着,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景峰的心中微微一动,湖水、花海,那里也曾留下了他多少难忘的记忆,还有初恋时的喜悦与惆怅。但在与女友分手后他便将这份记忆锁了起来。不想更是不愿去碰触那段微雨的日子。

“你就没发展个师生恋什么的?”西月抿着嘴笑道。

“师生恋没有。早在上大学时就把写给女友的情书都埋了,校园恋情也算就此终结了。”景峰望着天花板幽幽说。

“埋了?”

“嗯。我找了个校园的小土坡挖了个坑,把情书都烧了埋在里面,还垒了个小坟堆,前面插了一块木板算是墓碑。”景峰又回想起了那一幕。不过此时说来已是淡了很多。时间真得会冲走心痛,留下的疤痕只是一个时期的印记而已。

西月“咯咯“地笑了,捂着嘴说:“你还挺浪漫的哦。”

“浪漫个毛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猫死咕哝着,显然是被吵醒了。

景峰正要答话,却见窗外闪过一个身影,忽地就不见了。但就是这短短的一瞬,他看清了,那是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和他梦里的白衣女人一模一样!

西月已经拿起银链冲到了窗边,她也看到了。

景峰从地板上跳起来望着西月小声问:“怎么办?”

西月将身子藏在窗边往外面看了看,一地洒满月光的落叶,几棵斑驳的树影,哪里有什么人?

她想了想说:“我去看看,守在这里迟早会被吓死。”

景峰急忙说:“要去一块儿去!”

西月点点头,流露出欣赏的眼神。

她平息了一下呼吸,伸手拉开门和景峰一起冲了出去。

猫死吓得钻在床底下喃喃自语“还是这里安全。。。安全。”

外面夜深露重,光秃秃的树杈像幽灵一样张牙舞爪,西月和景峰背靠背站着,扫视着这片惊悚的树林。

“那里!”景峰用手一指,西月回头看去,只见树林间一道白影晃过,宛如鬼魅。

西月抖起银链向白影奔去,景峰抄起地上落下的一根断木紧紧地跟在后面。

白影又不见了,似乎在和他们捉迷藏。

“这样不行,咱们追不上她。”西月皱眉道。

此刻,她和景峰都没注意到,就在他们旁边的屋顶上,一个白衣女人正在注视着他们。而在离西月仅仅几步的地方暗藏着一个陷阱,上面铺满了落叶。

西月手中的银链闪着寒光,上面的符篆让白衣女人望而却步。那是一串古老的符咒,可以消弭一切有形和无形的邪秽。

白衣女人见西月和景峰不再往前走了,慢慢地从屋顶上飘落下来,悄无声息地往陷阱飘去。

她在引诱。

“站住!”景峰冲着白衣女人吼道。

白衣女人已经飘过了陷阱,而后面是已经追上来的西月。

忽然,砍它从斜刺里冲了出来,两只眼珠死死地盯着白衣女人,仿佛一只猎豹看见了难得一见的猎物。

它猛得一跃扑向白衣女人,张开的四肢带起了一丛丛的枯枝落叶,无意间暴露了隐藏的陷阱。

而西月此时已追了上来,她看见了脚下的陷阱惊呼一声,但却没能刹住脚步,直直地跌落下去。

那是一个诡异的坑,深不见底。坑里弥漫着五彩的雾气,似霞光,又似迷幻的彩烟,诱人却致命。

“嘭”的一声,西月的胳膊被一只手抓住了,身子悬在坑里,她抬头望去,是景峰。

景峰匍匐在地拼命地扒着坑边大叫道:“我快抓不住了,上来啊!”

西月拽着他的手,猛得用脚一蹬坑壁,身子凌空而起像一只飞雁从坑里跳了上来。

景峰长吁一口气,整个胳膊都酸麻得难受。他定睛看去,只见砍它正在与白衣女人争斗着,嘴里还发出含混不清的嘶吼声,要是之前没有被西月伤到,估计那吼声会很霸气。

白衣女人显然并不想与砍它鏖战,躲闪了几下之后便飘飘忽忽地远去了,而砍它却不依不饶地追了上去,一副誓死不放过的样子。

“这个砍它被西月打疯了吧?连个鬼影似的女人都不放过,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