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幽怨的想:楚夏这个贱人,她怎么可以又毁了我的脸?谁都不可以毁了我的脸。

楚夏擦掉了匕首上的血,走到楚薇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说:“只是轻轻的划了一条而已,还不至于毁容。不过你打我是你,烧我房子,还在外面,败坏我的清誉,这帐还没算呢。”

楚夏用脚踢了踢楚薇,说:“快说吧,别浪费我时间了,时间要是久的话,那你的脸没救了。”

楚薇看着楚夏淡笑的脸,从心底生出一种恐惧,她总觉得前面这个女人,是杀人不见血的恶魔,专门为折磨她而生。

“楚夏住手,宅子的事儿我来跟你解释,先放开楚薇。”楚烈急匆匆的冲了过来,让侍卫,去把楚薇救了下来。.

楚夏就带着笑看着他们在那里,折腾,什么都没有说。但楚薇总觉得脊背发凉。

“好啊,那你倒是来解释一下,初荣这无缘无故说我宅子,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还要原谅他吗?然后跟他道歉吗?”楚夏淡淡的说。

“这个当然不能啊,这肯定是楚薇的错,如果他也是小孩子心性,你不要太在意,就先放过她吧。”楚烈抹了把头上的汗,他总感觉这个女儿跟以前比差太多了,现在身上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你说放过他,我就放过他,那我岂不是太没用了,那你们以后得怎么欺负我?”楚夏双手抱胸,盯着楚烈。

“这个这个,你要看看他好歹是你朋友姐妹的份上放过他,我先给你安排一处宅子,如何?”楚烈低着头,不敢直视楚夏的眼睛。

楚夏和楚烈又说了会,最终以楚烈不允许去参加朝廷的动荡为由,放弃了追究。

楚夏最后走之前又把楚薇给打了一顿,然后在楚薇怨恨的眼神中开心的走了。

楚夏走后,楚薇怨恨的跟楚烈说:“我不甘心,你怎么能就这么把她放走?要知道,她又差点毁了我的脸。”

楚烈叹了口气说:“不甘心又如何,我们又打不过他,况且他身后还有景渊,我们还有求于景渊,先忍了这口气吧。”

凭什么凭什么?如果不是她,景渊就是我的了,都怪她!全都怪她!她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为什么不去死!楚薇疯狂的想着。

她的心已经完全被嫉妒给侵蚀了,完全不知道如果没有楚夏的出现,景渊也不一定会看上他,总把一切都想的理所当然。

楚夏回来后,发现景渊也在院子里,她好奇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一直跟着我?”

景渊笑了笑,没有说话,却在心里嘀咕着说,如果不是我让小檀来尔画,都不知道你在这威胁你父亲。

楚夏坐在椅子上,这时尔画拿着个戒指,来告诉楚夏:“小姐,这是我当时偷偷藏下来的戒指,是夫人当初留下来的。”

“我母亲留下来的。”楚夏低头看戒指,戒指平凡无奇,不过既然是原主的东西,那还是留着了吧。

“景渊,正好你来了,我觉得我不是楚烈的女儿。”楚夏告诉了景渊自己的想法,景渊听后沉默了许久。难怪楚夏最近总是闷闷不乐,原来是因为这个。景渊想了想,说:“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是有可能,今天晚上,一起去问问楚烈吧。正好我也陪你一起去。”

“嗯,好,我也有些乏了,先休息了。景渊你自己找地休息一下吧。”楚夏打了个哈欠,找了个地方去睡觉了。

景渊有些心疼的看了看楚夏的背影,没想到楚夏居然这么复杂,倒是楚烈那个老东西,竟然敢这么对待我的人,他是不想活了。

晚上的将军府漆黑如墨,只有几盏灯亮着,哦不,还有两道身影在将军府中不停地闪现,最后停在了楚烈的房门前。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楚烈立刻从梦中惊醒,习惯性取出刀拿在手中,大声喝道:“何人入我将军府!”

两人走入房内,楚夏摘下头上的黑色纬帽,说:“是我,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一些事。”

楚烈紧张地问道:“今天你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怎么又来了!”说话间,手中的刀握得越发的紧。

楚夏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你不用紧张,我今天晚上不是为了楚薇的事。只是想问问你,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