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当年他不要,也许是早就看穿了一切。

如果真有一天自己和老九相向而立,会挥出那一剑么?现在他有自信,绝不会害李落一分一毫,但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呢?

“巡检司……”李玄慈一顿,没有说下去。

“巡检司近来无事发生,都还好。”李玄悯微微一笑,知道皇兄想听的不是这个,“前些日子去巡检司坐了坐,聊了点闲话,冢宰章荣政好像有退隐的意思,现在冢宰府的大小事都是一个叫柳悔的人在操持,冢宰倒是去的少了。”

“柳悔?朕知道他。”

“算是章荣政的左膀右臂,这个人不简单,行事低调,但处事却很果断,圆滑世故不如章荣政,但谨慎多智或许还比冢宰要强上一点。”

“这么说是个良臣。”

“哈哈,皇兄治下,哪个不是良臣!”李玄慈莞尔,这马屁拍得也太显眼了,“宗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