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留意他,心神全在远处的海船上。

周清欢到底是混迹官场多年,脸色丝毫不变,心里倒是暗自咋舌,不过若说生恼倒也未必,不见得是他心胸宽广,只是这气生了也是白生,惹不得的人自然别惹方为上策,别说他是一州总捕,就算知州大人,怕是也得对冷冰客客气气。

“你是要束手就擒,还是想死战到底?”周清欢好整以暇,见老妪沉默不语,抚须大笑,“别拖工夫了,船刚才走不了,这会就更走不了了。”

周清欢的自信不是空穴来风,而是那柄大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