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水花。美人微闭着眼睛,尚还没有清醒过来,揉揉眼睛,手一松,胸前一凉,被子便贴着冰肌玉肤滑落了下来。相柳儿瞧了一眼,淡淡说道:“这么冷的天,睡觉也不穿衣服,不怕着凉。”

“还好……嗯……嗯?哎!什么人!”女子低声惊呼,神色大变,忙不倏拉起被子盖住身子,只将白皙的锁骨留在了外边。

相柳儿回头,李落早已背身而立,看不清李落脸上的神色,想来也不会太好看。相柳儿暗恨,漠然看着女子,问道:“壤驷阙,认得他么?”

壤驷阙当然听得出来相柳儿言辞不善,大有兴师问罪之意,不消说,定然是李落说漏了嘴,让相柳儿知道了当年在鹿野那伽山麓以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