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有笑的?”  李落淡淡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和声问道:“秋吉,你平日里住在哪里?”  “我?”秋吉挠挠头,不以为意的说道,“我时常要在后院看着我的花草,没什么事就待在这里,前次你来的茅屋,还是几个帐篷都能住的。”  “啊,那怎么行,天寒地冻,冻伤了如何是好?”  秋吉嘿嘿一笑道:“没事的,我野惯了,没那么娇贵,放心吧。”  “不成,再过些时候天气更冷,不能待在这里,你随我回清心楼吧。”  秋吉拨浪鼓似的摇着圆圆的脑袋,想也不想的说道:“我不去。”  “为什么?”李落讶声问道。  “落哥儿,你那里我去过,比我的茅屋漂亮,可是总是缺点什么,去一两次还好,时间久了就不自在了,再说我也舍不得离开我的花草,天冷了,要没我在它们该冻着了。”  李落怔怔的看着秋吉,呢喃说道:“我那里缺什么?”  “风。”秋吉雀跃应道。  “风?”李落不解道,“我院里有风啊。”  “就是风,你那里的风是死的,和外面的风一点都不一样,外面的风能吹进人的身子里去,你那里的风怪怪的,像浆糊一样,总黏着,赶都赶不走,难受的很,落哥儿,你要是没什么事了就来后院找我,我带你找风去。”  李落神情恍惚,突然有一股散不去的倦意笼上心头,无心再说,摆了摆手,悄然离去。  回到清心楼,李落看见溯雪一脸焦急忧色,想起当日溯雪不顾安危,自己却还要瞒着她,心怀歉疚,话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溯雪见李落一脸疲惫,也就没有多言,静静陪在李落身边。  “溯雪。”  “嗯?”  “洛儿在府中有一个相熟的好友秋吉,时常受人欺负,洛儿不在了,没人照应她,你去和李管家说一声,把她编册在清心楼,一概月俸按照清心楼的规矩发。”  “是。”溯雪正欲出屋,李落想起什么,唤住溯雪道:“等等,年关之后再去吧,不急于一时。”  溯雪奇怪的看了李落一眼,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