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相比,这些俗物实在微不足道。”

刘母一时默然无语,刘景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除了蛮硬拒绝,别无他法。她望向侍立身侧的刘瑍,儿子素来心有决计,此事便交给他定夺。

刘瑍犹豫了一下,轻轻颔首,如果刘景送他如此贵重之礼,他绝对不会接受,可刘景今日携带之礼,都是为母亲而准备的,他很难启齿拒绝。

他隐居山野之志极坚,唯一感到愧疚的是身为人子不能给母亲富足的生活,今日刘景送上一份大礼,稍稍弥补了一些遗憾。

刘母见儿子点头,便颔首接下礼物,说道:“仲达有心了。”

刘景大拜道:“夫人收下礼物,在下终于可以稍稍安心。”说罢与刘瑍退出寝室。

“仲达,你……”刘瑍拉住刘景,欲言又止。

刘景笑道:“夫人已经收下礼物,文朗你是何等洒脱之人,何必再纠结这些。”

刘瑍叹气无言。

刘景转移话题道:“适才我去大兄家拜访,发现他家门外停了十数辆车,我没敢进去打扰,就先来你这里了。”

刘瑍摇头道:“我早料到今日大兄家里必定异常忙碌,才没去登门。——既然仲达暂时无事,那就陪我喝几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