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楼,这算不算犯罪?」

「这是你的酒楼?简直是笑话,你怎么有脸说?在宽城谁不知道,这醉阳楼是宋大公子的?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这样的人,我都不会放她出来的。」

苏言裳不解道:「宋管事,你们宽城的公堂,是戴家人说了算吗?还是戴家人开的。」

官差不乐意了:「我们可不是戴家的,公堂衙门怎么可能是戴家开的?」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她能命令你呢!」

「虽然戴大小姐不能命令本官,但若是有人犯了法,本官也不会姑息。」

「那戴小姐若是犯了法呢?」

「自然也是要惩罚的。」

「你们敢!再说了,你说谁犯法?」

「我要告戴大小姐伙同店里的掌柜,欲谋害我这个东家。」

「姑娘是说你是这酒楼的东家?」官差当然不信。

戴大小姐挑眉得意,暗道苏言裳蠢不可及。

刚刚山羊胡子宋管事刚给她的酒楼的房契和经营文书都还没有捂热呢,苏言裳从怀里拿了出来。

「大人请看。」

东家那一栏里写着苏言裳的大名!

「我好好地做生意,戴大小姐进来就大呼小叫,要把我送到官府,说我和宋管事合谋欺骗她……」

「我哪儿有那么说了?本大小姐说的是你欺骗了宋管事。你都拿出了假文书,难道还不是欺骗吗?」这可不能含糊。

「宋管事,我对你的办事能力和看人能力很怀疑,你若是不能胜任管事一职,本小姐就将你换了。」戴娇真的想将宋管事换成她们戴府的管事。

「这文书是某亲自去官府办的,怎能有假?」宋管事反问道。

戴大小姐不信,还是认为宋管事被人蒙蔽,掌柜却说道:「也有可能是你们合谋骗大公子的产业。」

苏言裳又拿出了宋琛的玉佩和书信。这两样东西,掌柜可以假装不承认:「假的,那是假的啊,她早有预谋,说不定大公子在外已经出了意外。」

「你说什么呢?玉佩和信是假的,但大公子不会出意外!」戴大小姐可不想还没嫁人就守寡。

她突然抢过那块玉佩,重重摔在地上。

谁不知道宋大公子的玉佩是用上等的玄玉精心打制的,若是假的,这么大力道摔在地上必然要碎成渣子,她的玉耳坠还不是玄玉,昨儿摔在地上还碎了呢。

可是它却没有碎,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

宋二公子在门外看到了戴大小姐摔玉佩的一幕。

「戴大小姐这是和我大哥的玉佩有仇,还是同我大哥有仇啊?」

见到玉佩没有碎,宋二公子

还来了,戴大小姐有些紧张,她说道:「我只是怀疑有人用了假的玉佩来冒充大宋大公子的玉佩罢了。」

「那你一定是没有摸过,甚至没有见过我大哥的玉佩了。」宋二公子这话,让戴大小姐很没面子。

她自诩自己与宋大公子从小一起长大,二人很熟悉,如今还成了他的未婚妻,快要结婚了,竟然连他的玉佩都没见过?

「我大哥的玉佩,无需用那么激烈的方法测试是不是真的,即使看不懂,手触碰一下也能知道了,也不怪戴大小姐,毕竟你没见过也没碰过,没有感受过。」

宋二公子继续扎刀。

宋二公子的小厮捡起被摔到地上的玉佩,用帕子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才递到二公子面前。

戴大小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内心着实堵着一大口气——被人嫌弃的感觉。

「我大哥的玉佩,我看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假的了,相信也没人敢造假。」

那玉佩本就是特殊材质,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

「玉佩是真的,信也是真的。」

「二公子。」掌柜请二公子来,可不是这么用的。怎的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戴大小姐也抢过去看,再看了信的内容,和那熟悉的字体,她直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二公子,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掌柜图谋不轨可以抓吗?」

「姑娘其实没有多少损失,您报案及时,但人我们还是要带回去审问的。」总要给宋大公子二公子一个交代。

戴大小姐当然是不会抓的了。不过她的目的没有达到,非常不开心。

「你给我等着,总有办法让你进大牢。」

「麻烦宋管事让新的掌柜来上任吧!」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