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那假的徐老,是越国人,贤姐儿带他进来,哎,就算不是故意的,也是罪啊!”

定宁侯一惊:“母亲的消息哪儿来的?可否属实?”

“哼,你若是在刑部有认识人,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三弟呢?”

“我怎么知道,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若是这样,更不能将贤姐儿逐出侯府了啊,如此不是显得我们侯府心虚吗?贤姐儿不可能做这种事,被赶出府,定然让人觉得贤姐做了。”

“况且,就算是她做了,也是侯府管教不严,子不教父之过,没有我这个父亲不承担责任的道理。”

“现在是讲那些道理的时候吗?你不要迂腐了。”要不是她只有一个嫡子,她要将大房分出去,而不是只将冯佳贤赶出去。

“不仅如此,当时她还帮着那假的徐老说齐世子是杀人凶手,齐世子怎么会是杀人凶手?老身看她平日里不笨,怎的如今像个没有脑子的?如此做不是更说明了她和那假徐老是一伙的吗?”

“那是因为当时那种场面,她被吓到了。”

二人互相不能被说服,冯佳贤就已经回来了。

冯佳贤感觉自己像是囚犯,自尊已经完全被践踏,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萎靡了。虽然没有被定罪,但最终她还是被送去了家庙。

到了家庙她更是想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齐世子的腿脚好了!那日他站起来了,她看到了,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她都没反应过来。

所以她处心积虑换给苏言裳的男人,竟然是个完美男人!这世子夫人的位置,本该是她的!而如今她被赶到家庙,苏言裳却当着她的世子夫人!

不久后,她又听庙里的人说,她的祖母差点就要将她除名,不认她这个孙女,她面无人色,心中暗涌起仇恨的情绪。

冯恒也被带去了刑部,只是走过场般问了问,但他受了那些流言的累,也无法上学,只能窝在家里,也无法安心功课,日日只在反思。

这次计划的失败传到了宁王耳中,他很是被打击了一番:“不是说那信国公世子已经残废了吗?怎么突然又好了?”

当时若是齐云苍走另一条路就不会遇到泥石流,是他们在那条路上做了手脚。

“他不可能是刚好的,他不仅好了,还一直在装,王爷您说这是为了什么?”

这名老者正是宁王的军师,他的舅舅,之前也一同到过安国。

“为什么?”

“为了等你上钩。”

“哼,这回都是因为班途,提前一步行事,让其他书院有了防范。”

班途正是假扮徐老的那个人。

“他也是抓住了一个机会,不仅能杀了所有去参加宴会的学子,还能让他们与定宁侯府之间起嫌隙,老夫倒是觉得他这个时机选得非常好,只是没想到会有意外。”

“失败就是失败了,打草惊蛇,自己失败就算了,还累及其他人也失败,罪大恶极。”

“那你要如何?”

“我倒想去会会那个残废。”

“三思而后行,我们是偷偷来的大安。”一般人来大安比较容易,但宁王这样地位的人来大安,就是外交行动,是不能偷偷行事的。

宁王压下了心中的郁结:“去信告诉阿林,齐云苍的腿脚好了。”

这日苏言裳去了正在新建的东来阁。火灾之后,赵氏母女还在信国公府养伤,她让郭娘子祖孙住在了西城的一个院落,今日她让赵氏过来,在东来阁的门外,如今虽然已经没有门了,但更显眼了,在那东来阁的前面放了一张桌子,赵氏就在那儿给定制服装的客人量身裁剪。

赵氏来了之后,云祥阁解除了一个月只做十套成衣的规定,赵氏专心于一件事,做得非常快,产量比诸事缠身的苏言裳多上许多。

那些精明的客人就发现东来阁裁缝换了个人,一开始都不怎么信她,直到废墟前裁衣的一幕被人看到,然后因好奇纷纷过来,楼还没修好,这生意竟然火起来。

苏言裳还给出了福利:“因店中无休息之处,照顾不周,东来阁每日出一套免费的衣裳,走过路过的人都可以在盒子里抽,抽到紫气东来四字的,我们给免费裁衣一套。”

原来,是个贵女都梦想有东来阁的衣裳,因为这个举措,变成是个京城女子都梦想有东来阁的衣裳。

齐云愈在东来阁旁边找到了苏言裳:“找了一段时日都没找到貔貅令,刚从镇北侯府出来,易老夫人不舒服,说要请你去看诊,你到她们眼皮子底下看看,我也会去。”

如此她在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