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的,而且,冯家虽然是勋贵,却每一代人都有考中进士的。”

“所以能请到徐老才正常不是?听说里头教琴的夫子韩夫子比徐老还要难请。”

“再难请的都请到了,子远兄,我们以后能否常来你府上听徐老讲学啊?”

冯恒抿抿嘴。也不知道徐老是否会常来!

等了一个时辰,徐老还未出现。

冯佳贤再次派人前往徐府,那人回来说,第一个派去的人等了很久都没见徐老出现,甚至都没见徐府出来过人。

“难道是从另一个门出去了?”失策了,她本以为昨日约好了就不用操心了,早知多派几个人将所有门都堵了才对。

“大家请稍等,我去去就来。”

她只能亲自去了,去之前,她交代了堂妹们和冯恒照顾好客人。

一个丫鬟找到苏言裳,悄悄和她说了什么。她悄悄离开,除了几个玩得好的,没有惊动别人。齐世子的眉毛挑了挑。

“三老爷今日休沐吗?”是冯侍郎找她。

“是的,多谢你救了阿瑾。”

“之前已经谢过了,三老爷不必客气,按说我还应该叫您一声三叔。”

“是啊,那些东西是你给我的?”

“什么?”

冯侍郎很无奈:“还三叔呢,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额......”

冯侍郎将一沓资料拿出来递给苏言裳,苏言裳大致翻看,面色逐渐发白。

“我观察过了,你开的东来阁,一直在和镇北侯府,应该说是和易老夫人别苗头,你想打击她?”

“所以也利用了冯大人一把,请大人勿怪。”

既然对方都知道了,她也不隐瞒了。其实她本是个爽利人,只是母亲的教导让她变得过分规矩,如今她不是她了,什么都可以抛弃,也什么都可以最像自己。

“还利用过徐相吧,你挺厉害的。不过,倒也是帮了我。”

“我一向注重双赢,有些事不找你们商量,有时候也是心虚,但我会尽量追求双赢的结果,而不会害帮助我的人。”

“要知道,有时候并不想害人,却也害了。”

并非事事都能掌握在手中。

“不过你有双赢想法,也算不错,只是易老夫人太厉害,不是我一人能撼动。”

冯侍郎这是不想蹚这趟浑水了,她能理解。

“有些忙我还是可以帮的,我还会继续查,到时候给你消息。”

苏言裳眼神一亮。

冯侍郎摇摇头:“想将我女儿逼上绝路没有放过的道理,我可不是封氏的父亲。”

苏言裳一惊。她父亲,当然不会顾她,他的可恨之处不是做了什么害她的事,而是过分恪守礼,到了迂腐的地步,以至于她想求助家里,却被父亲以她不守纲常为由拒绝。

她好羡慕阿瑾。

“多谢三叔。”

这下子又叫三叔了。

“你先出去吧,今日我让人把风了,没人知道你过来,今后有消息我会联系你。”

苏言裳点头离开,冯侍郎查到的那份东西她也拿走了。她本以为那死老太婆只是接收了封长宁的几个铺子,然后被她糟蹋得不上不下,虽然又在京城开了几个新铺子,但都是让她那些没用的亲戚看管,所以生意都不怎么样,没想到她在外头还有那么多的生意。

她哪儿来那么多银子开那些铺子,不都是封长宁的吗?封长宁的父母当年给了她许多嫁妆,除了铺子,还有许多金银,都被易老太婆据为己有了。

她本来以为对方都拿去给她那些亲戚挥霍了,没想到原来是拿去开店了。而那些店的生意都很不错,所以这些年她富得流油。

所以云祥阁的事,根本就动不了她分毫,对她来说只是挠痒痒吗?如今关了店,少了一份收入也无所谓吗?

不,易老夫人生性吝啬,将钱财看得很重,所以即使她有银子,也不会拿去还给那些衣裳坏了的客户。而且,就因她过于注重钱财,所以云祥阁的事让她气病了,也算是自己的收获吧。

她还以为云祥阁一倒,她就会倒,没想到——要完全扳倒她,还需要很多努力。想到齐云苍,她本来因为卢氏的原因,打算与他提前和离,但如今她要改变计划。

齐云苍在乎易老夫人,可对方也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之人,如果她能走进对方心理呢?

苏言裳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和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可是如果不这样,齐云苍可能就是她报仇路上最大的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