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同虚职无二,宣系大势已去。”

“我看未必啊。”江仪道:“姚廷玉的名望和地位在那摆着呢,再说,这开国之后,所有的官职,说不定都有变动,而今的尚书令,不代表以后的尚书令,现在言之,为时尚早啊。”

官员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姚廷玉那边,同样有官员同行,甚至有些忧虑道:“而今官制,对姚公颇为不利啊,倒是相权,没了掣肘。”

姚廷玉根本就没当回事,心里如此,面上更是如此,笑了笑道:“四部尚书是什么职位,关乎整个社稷,总领四部,怎么可能,这尚书令改动,不是再正常不过吗,有何可议。”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问题。

姚廷玉是德高望重的,更是做过多年丞相的,可以这么说,如果刘玉之卸任,秦国就是他顶上。

他与身旁官员的胸怀和目光都是不一样的。

“可是姚公......”官员还有些欲言又止。

姚廷玉摆了摆手,笑呵呵道:“你们呀,私下里说什么宣系、秦系,以为大王不知道吗,只是不想过问罢了。”

“历来王朝,有些派系是很正常的,但你记住,千万不要有结党私营,这是君王大忌,真要有这种情况,谁也保不了你。”

“这,这怎么可能的事,下官忠心耿耿,岂敢如此,姚公冤枉下官了。”官员吓了一跳。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只是提醒而已。”姚廷玉道。

另一边,皇宫书房。

殿门上方的牌匾上,写着:为政以德。

书房中,萧远把许虎叫了进来,边批阅奏章边随口问道:“许虎啊,最近和谢红菱吵架了?”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谢红菱最近经常去陆云烟那里。

在他想来,八成是告状的。

许虎挠了挠脑袋,纳闷道:“没有啊,她在家陪孩子呢,哦对了,还说要给大王递交奏章,不想去军中了。”

“奏章?”萧远一愣,停下毛笔抬头看向了他。

许虎笑呵呵道:“是啊,她说要相夫教子,由我在外就行了,她主内。”

“啧啧,这么恩爱。”萧远莫名被撒了一波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