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晋一直友好,本王与晋王兄,亦情谊深厚。”桓王笑呵呵道。

“既如此!殿下又何出此言!莫不是要趁此机会,敲诈我晋国!”晋使愤愤不满。

而见他如此,桓王不由微微摆了摆手,道:“哎?使者不要激动嘛,此次秦国攻晋,全因晋王兄当初白泽刺杀秦王一事,若桓国参与,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啊,因此,若无上郡,本王无法向三军将士交代啊。”

“那都是秦王诬陷之词,意在寻找由头,攻我晋国,殿下岂能相信!”晋使急道。

“可本王当初也在白泽啊,秦王也确实遭遇了刺杀,此事,若非晋国所为,还能是何人?”桓王反问。

“这!”晋使更急了。

可桓王不等他再说话,已是又道:“今我桓国,条件已开,一个上郡而已,贵国不会如此小气吧?”

“小气?”晋使被气的脸色都变了,说道:“殿下刻意刁难,恕本使不能答应!亦不敢答应!”

他此次来,只是游说桓王,请其出兵的,关乎割地,他当然没有那个权利,桓王也明白这一点,于是说道:“既如此,那本王可以等使者传书回国,禀告晋王兄,请他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