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检查。”老师重点看了班里的班长和刘真同学。

“他到底什么病啊?脑癌?”

“没那么严重……”

是个良性的瘤。

他觉得痛,抓破了就出血了。

医院的止血棉用了两个,副班比了个八的数字。

“800?”小凉惊讶。

“还有些杂七杂八的检查,后续估计得做手术。”

副班又说:“我告诉你这些,你别告诉别人啊。”

本来就有说徐柄权发疯了,真疯了,班级里不知要传什么谣言。

小凉点头,按按心口,体会真儿的心悸。“我会守口如瓶。”

时间终于到达元旦前一天,学校最后一次彩排。

此前已经搞了好几次彩排,每次副班都带着相机,拍摄了许多俊男美女的照片,大部分是班长和段同学的图。

“哎!副班!”

“你今天怎么不拍照了?”

“没心情。”

“相机借给我吧。”

转过身微笑的男生,来到了副班跟前,接过她的相机,同时说:“你别担心啊,都说了是良性的。”

副班说了保密,学校里没几个知道,家里离得近的如蒙星,从长辈的言辞里听了些消息,更有早一些的消息,是徐柄权总说头痛,吃了早餐也会吐出来,他经常地脾气暴躁,和父母吵过很多架……

“我好怕死啊。”

“怕他死?”

“都很怕。”

副班的声音很低,“你看班里播的新闻,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谁都不知道。也许哪天,我走在路上,走着走着被人撞了,杀死了……”

“下回别放法制新闻了噢。”

“那不是法制新闻比新闻联播好看嘛。”

蒙星捏捏副班的手心,像是给副班注入了活力,副班又开心起来了,拿过相机说:“去拍班长吧!”

副班总说班长是她的男主角。

“好!”蒙星跟着她一起过去。

拿着手稿的少年男女顶着聚光灯唱词,和高年级的学长学姐站在一起也毫不逊色,或相视一笑,统统被副班的相机捕捉。

候场时,段同学跑下来喝水,一大段念白说完总有些口干舌燥。她盘起了长发,落落大方对着镜头微笑的样子,像个灯光下走来的仙女,词念得也不错。

副班夸赞她说:“普通话真好。”

“这话可要对着我亲爱的同桌说。”

真儿的普通话一向标准,端正起来讲话是个播音腔,有时过于标准了,老师还问她怎么没有口音?班里同学方言讲多了,或多或少有些奇奇怪怪的口音。

副班鼓励真儿报名主持,可惜被她临阵脱逃。

走来的真儿打招呼:“词背得怎么样?”

“还可以,有台本可以看。”

段便抱了她同桌一下。

副班的相机对准了她们:“请问现在的心情是什么?”

“很激动,快乐,以及我的美女同桌好漂亮啊!”

“那请问这位美女同学作为此次晚会的主持人,感觉怎么样?”

“手感不错哦~”

“啊你摸我!”

非礼勿视。

副班把视角切到天花板上,隔了会儿切回正常。

段同学和真儿端端正正对着镜头说:

“很荣幸可以站在这里排练。”

“嗯,很荣幸接受此次采访。”

“我想等明年,我还参加主持人竞选,和我的同桌还在这里接受采访。”

“嗯,祝愿子衿演出顺利,她今天超漂亮,新年快乐呀!”

镜头给到了蒙星,副班微笑:“你呢?”

“我?那就祝愿我们副班长心想事成吧!”

“哇,你怎么知道我想看真儿和班长结婚呐!”

“……”

“呵!”

覃越加入对话,走到石化的真儿身侧,眼神却瞟了老远:“还说没有人会结婚!”

……没人理他。

播到下一个节目:高一三班男女合唱!

老师打手势:候场!候场!

三班同学有条不紊站到舞台左侧,副班数人数,招手示意真儿过来。

十二月末的天气,室内比之屋外暖和一些,真儿穿着外套攥着雪白的手指,走过来了咳嗽一下。她早几天就感冒了,晚上洗澡热水突然断掉,洗完就感冒了。

“这身体素质,你俩能走到结婚吗?”

对班长态度好转以后,覃越再不提班长和真儿不能一起的话题了。

其余人破天荒审视起来,把真儿看脸红了。

男生站后排,伸手就能够到女生的头顶。覃越说的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