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州牧府后,果然如曹熙猜想的那般,糜竺和吕布早早就站在这里等候。

俩人谁也不看谁,就算是看,也是用鼻孔看……

“公子,您就管管并州军的军纪吧。”

“光天下日无法无天!”

“居然当着无数客人的面上,将下官的云处居给打砸了。”

“下官损失钱财是小,但若是长此以往,谁还能约束得了他吕布的并州军?”

糜竺连忙迎了上去,满脸悲切道。

“放屁!”

“糜竺小儿你自己不干净,还敢倒打一耙?”

“我家小女可是说了,你这家云处居的酒楼,就是一个藏污纳垢之地,专门干那些鸡鸣狗盗逼良为娼的枉法之地!”

“别说我女瞧不过去,就是吕奉先见此,也非得给你砸了不可!”

吕布冷哼一声,没好气到。

“你……!”

“吕布,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我糜家的酒楼怎么可能会有枉法一事?”

闻言,糜竺急眼了,正欲争执一番时。

见到苗头不对,曹熙无奈一

笑,上前打了一个圆场。

“好了好了。”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

“对了,之前让你们去处理刘表一事,到现在可有进展了么?”

曹熙忽然想到了什么,沉声问道。

闻言,糜竺拱了拱手,“公子,下官按照公子的吩咐,早早便派人前去襄阳了。”

“估摸着时间,估计在后日就会抵达。”

“某也是!”

“高顺已经带着人出发了。”

吕布点了点头,身影笔挺。

“那就好,此事万万耽搁不得。”

“一旦我军将豫州军给击败之后,至少能换的徐州两年安定!”

曹熙笑了笑,随即便缓缓的坐了下来。

闻言,糜竺一愣,“公子此话从何说起,为何击败来犯的豫州军就得换的徐州两年太平?”

“袁术他能甘心?”

“呵呵……废物就是废物,什么也不懂!”听到这话,吕布顿时嘲讽一笑。

对于打仗这方面,他还是经验十足。

“糜别驾,你以为就单单将夏丘的豫州军给击败就

行了?”

“如果这次不将袁术小儿给打痛,他岂会老实?”

的确,曹操的想法与这差不多大径相同。

还是那句话老话。

要么就不做,要做就做绝!

人都是贱的,如果不把他打痛,他接下来还会提着裤子与你再战。

只有把他打惨、打出翔之后,恐怕他才会苦巴巴的回家默默舔伤……

当然,不光只是这么简单就行了。

还要继续祸水东引,让刘表与袁术产生爱恨,继续相爱相杀……

正所谓浑水好摸鱼。

一个混乱的天下,才会拥有更多的机会!

……

与此同时。

荆州,襄阳。

刘表躺在院内的胡椅上,一手握着茶杯,一手吃着点心。

此时的刘表虽然满头白发,但脸上气色红润,双眼明亮有神

说白了,他过的很开心,很快乐……

“咚!咚!”

一阵阵轻盈的脚步传进。

只见刘表的夫人蔡氏端着汤药,娉娉婷婷的走进来,“夫君,该吃药了。”

闻言,刘表微微一

笑,端起碗就喝了下去。

人都是吃五谷杂粮,也难免不会生个病。

前些日子襄阳下了雷雨,刘表不慎感染了一丝风寒,有些咳嗽。

往常时候,刘表放下碗,蔡氏拿着就离开了。

但这一次,蔡氏却是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一旁,似乎欲言又止。

看到此,刘表诧异的抬起头,问道:“夫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是不是琦儿不听话了?”

“这臭小子,都这么大了,仍是不稳重。”

闻言,蔡氏摇了摇头:“夫君,和琦公子没关系。”

“只是妾身想着夫君大病初愈,身子骨也硬朗了,应当庆贺一番。

“想建议夫君召集荆州的文士,举办一场文会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