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个遍也不松口。

陆临彰回来才听说了谢玉芝过来撒泼胡闹,检查确定了妹妹身上无伤后才道:“我都听福伯说了,她胡闹口出恶言,你是个女儿家,怎能学她出口伤人?”

“哥哥,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她骂你,她骂你是癞蛤蟆,还说我是肥水,你不让我流去别人那,我当然得和她争论争论。”陆唯槿知道哥哥肯定会说教她。

“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日后勿和人争论,哥哥让你读书习字是让你能明事理,识善恶,不是在这和市井泼妇一样,回去抄写心经,好好静下心。”陆临彰倒不生气别人如何说他,他气的是妹妹骂人这刁怪的名声被人传出去,日后不好说亲,这时代,女子名声重过生命,妹妹还小,自己得慢慢教,唉,做个哥哥真是操碎了心。

“抄就抄,我又没说错,骂人还不许别人骂回去。”

“你嘀嘀咕咕的在那说什么?”

“没有,哥哥,我说天快黑了,我明儿早早起来抄,可以省点灯油。”陆唯槿说罢朝地上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