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了她的手,将她搂在了怀里,嗯了一声。他道:“只是如今真相不明,也不知法师是否遭受冤情,也实属无奈。”

虽说这事是于大局有利,可又不免要牺牲掉可能是无辜之人的声誉,清容也不想见到这样,只是这到底不好两全…

清容道:“事实如何,我们尚且不知。但如若法师冤枉,等有机会他得知事情原委,也不见得会因这虚名而计较许多。况且觉名大师既然看重寺庙声誉,那日后也自会整改风气,这也未尝不是好事。再者,也只是这一回而已。你想想,若一个人这辈子所行都是好事,而不慎做了一件错事,那么宽恕一次,将功抵过,又何妨?可如果这个人是屡教不改,作恶多端,他难道能一直不露马脚,毫无破绽可寻吗?凡事,也不是定要在一事一刻之间,纠缠不休。这不仅可能一无所获,还会因小失大。”

薛绍抱紧了清容,只是轻叹了声,“我的心思,你原是最明白的。”

清容摇头一笑,神情柔软:“我只不过知道你最担心什么罢了。对了,那卢长史那边?”

“我去说。”

清容点头,道:“咱们刚来这,承蒙长史和崔夫人照顾,不如明日就请他们夫妇来家中吃顿饭吧,也好表达谢意。”这样…应该没有什么不妥吧。

薛绍觉得这样也好,请卢开彦来家中相谈会更合适些,便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