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曲家的东西,那四个手镯子就应该要交到我这里。”

曲小若就等着她这话,笑了起来,一眼瞅到陈玉脸上,“那好啊!二妈从娘家拿来一个金镯子,还有对金耳环。”

章绣娥一眼盯到陈玉脸上。

陈玉忙说:“妈,没有,没有的事。”

曲小若朝着陈玉那屋看了过去:“窑掌里边有个洞口,不信就去找找看。”

章绣娥听着立马转身就要去。

腰还有点疼的陈玉都顾不上腰了,快步跑上去一把抱住章绣娥:“妈,那金镯子和金耳环你不能动,那是给兰花的嫁妆。”

一说是给宝贝孙女的嫁妆,章绣娥顿住了脚步。

曲小若笑了:“怎么了?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曲家人,那曲兰花呢!她能有嫁妆,我和桃儿就不能有。”

章绣娥和陈玉哑口无言。

吴月桂上了前来,一把拉住曲小若:“小若啊!这事就算了,总之手镯也拿在你手上了,以后桃儿就把这手镯子戴在手上,这样就谁都拿不走。”

曲小若朝吴月桂笑了一眼:“还是三妈心地善良,说话最公正,我就喜欢三妈。”说罢看向曲桃儿,“桃儿来。”

曲桃儿委屈巴巴地走到曲小若面前。

曲小若一把拉起曲桃儿的手,把手镯戴在了曲桃儿的手腕上,笑道::“桃儿,以后这镯子就贴身戴着,知道吗?谁要都不能给,给了就跟三姐说,三姐要是知道谁敢逼你拿这镯子,我就跟谁没完,让人家没日子好过。”

这话狠得,心虚的人听得心里一麻。

当然,心虚的人就是章绣娥和陈玉了,她们也知道曲小若这话是说给她们听的。

陈玉看着这一幕,心里难免担忧起自己屋里的那个金镯子和金耳环起来,那可比桃儿手上的银镯子贵重多了,于是立马去了屋里,把金镯子和金耳环拿了出来,递到女儿手上,“兰花,这金镯子和金耳环你也戴着,省得人惦记。”

章绣娥一眼剐向陈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谁会惦记了,兰花的嫁妆我才不要。”

曲小若接口:“那以后我和桃儿的嫁妆,你老人家可也千万不要动。”说罢,拉着桃儿进了屋。

曲桃儿摸着手腕上的银镯子,可高兴坏了,进到屋里后就问:“三姐,以后这镯子我真的可以天天戴着?”

曲小若笑道:“当然可以。反正要藏也藏不了,不如贴身戴着。”

曲桃儿抚着手腕上的镯子笑着道:“三姐,这镯子真好看,看着它,心也特别暖,就好像妈妈就在我身边一样。”

曲小若看着曲桃儿,想起了前世的家人,心头也是一酸。

这夜曲小若教桃儿认过字后就早早睡了,第二天曲小若吃过早饭后去了张婶家,看衣服做得怎么样。

张婶屋里,衣服刚巧昨夜赶工做完了,曲小若试了自己的那一身,刚合身,并且做工很好,于是给张婶结算了工钱,再拿张纸把衣服包了拿回去。

曲桃儿在屋里试穿了她的衣服,兴奋得要跳起来,她长这么大,就算是过年也没有穿过新衣服,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穿新衣服。

曲小若看着曲桃儿这高兴的样子,笑着道:“等后边姐后边赚钱了,就给你买点材料来做胭脂,给你好好打扮一下。”

曲桃儿:“胭脂?是把脸擦白的粉和口红吗?”

曲小若想起这时代叫胭脂是叫化妆品,她点头:“是,到时姐给你手工做,保证比在县城买的还要好。”

午饭的时候,鲁明到了曲家。

“小若。”

曲小若从屋里走出来,见鲁明一脸欢喜的表情,问:“你爸的胃不疼了吧!”

鲁明:“不疼了。就是来给你付医药费的。你看着要给多少。”

曲小若道:“三剂药从医院买来的,成本一块八。”

鲁明忙从裤兜里掏出钱一叠散票子,抽出三张一无的钞票来递到曲小若手上:“多的是诊费,总不能亏了你。”

曲小若没推辞,把钱大大方方地收了起来,放进裤兜,见鲁明还看着自己,又问:“还有事吗?”

鲁明腼腆地摸了摸后脑:“没事,那我先去地里了哈!”说罢转身就要走,却一眼见着曲兰花。

曲兰花还在经期,昨天下午肚子不那么疼了,就去上工了,但因为人比较虚弱,并没有做多少事情,算是在那里混工分,今天一早去上工,这会儿得回来换纸,却没想到看到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