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收敛的那些亲友的尸身,在场大部分人也都信了七八分。

至于还有两三分不肯信的,大抵不是出于私心便真的是心瞎了。

在场众人这会儿都不大敢说话了,因为想起自己不久前对林平真疑似逼迫的态度,俱是心虚。

不过也还是有的人心瞎得厉害,比如从刚才起就信誓旦旦指责林平真之罪的某人,好像他当时就在场亲眼瞧见一样。元衡道君话都说到这里了,他还是不肯信,只激动地看着禀诚的尸身道是“不可能……”“绝不可能……”,如果不是旁边的两位真人给拦着,他此时可能已经扑上去了。

“不可能!你们都是一伙儿的,为了护住掌门真君的宝贝疙瘩,谁不能拿出来牺牲?可怜我兄长死了还要被套上这么个罪名,死都不得清白,他死得可太冤了。”听到与他想象中不同的推测,那青年已是有些歇斯底里,失却了金丹真人该有的体面。

“本座何必骗你。这里也并非公堂刑堂,是也不是,待回宗自有人分说。”也不看显得很是疯狂的青年,元衡道君冷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