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就像一夜长大般很诡异,然后以前那些功能有限的法衣就不能穿了。

她手上倒有几套能随身形变化调整的高阶法衣,但都在几次意外中损坏了,也没想起拿去修,便搁置下来……一时间她竟落得无衣可穿地步。

其实也不是没有。宁夏手里头还有几件,但比起之前的法衣……就是不那么合适。它们都是从贪狼锏那得来的奖赏,制式对她而言华丽得过分。

这么多年宁夏都没找到合适时机穿,今天倒被迫拿出来用了。不过想想,面见掌门还是要穿得得体些,一身华丽衣裙总比剩下那些破破烂烂的衣裳或粗布麻衣要好。

就是……总有些别扭的感觉。习惯了一身朴素的宁夏站在水镜前头,不自在地扯了扯织金袖口。

听到外边的动静,宁夏面上一变,拿起桌子上那块色泽略淡的口脂在唇部抹了下,便提着略长的裙摆地往院外走去。

然后她后悔了……

走到门口,撤掉外围禁制,对上外边的一行人。

宁夏:……

林平真不是说他过来接人么,怎么忽然换了个人?

领头的人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下宁夏的新形象。

“没想到啊,宁师妹这身打扮当真是惊艳到我等了。”

话说平真哥,如果你没时间的话,托了你的好兄弟过来要提前说一声啊。

她之前催眠自己是林平真这个熟人过来接应,没什么的。结果……

现在回去换一身粗布麻衣还来不来得及?宁夏此刻十分认真地思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