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 公主府。 路远带着萧依然,缓缓走进院落之内,这一场劫难总算又被化解。 尤梦红肿着眼睛,看到路远把萧依然全须全尾地带回来,顿时喜极而泣。 “姐姐!”尤梦拉着萧依然的胳膊,眼含泪水:“你没事吧,都怪我,要不是我总想着玩,你也不会……” 萧依然温柔一笑,揉了揉尤梦的脑袋,“好了,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再说这事怎么能怪你呢,是我防范不周才给夫君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路远轻轻抚了抚二女的脑袋,“你们两个婆娘都没错,是夫君考虑不周,日后你们出门,就让小武带着护卫营的兄弟寸步不离地守着。” “再有两日就是除夕了,大家都高兴点,大过年的还愁眉不展,明年一年都不顺畅。” 几人说着,走进前厅。 路远坐下来,看着白云天,“舅舅,你等过完年再回去吧,反正你也没有家室,一个人过年多孤单啊。” “嗯,舅舅听你安排。”白云天点点头。 随后,路远又看向苏暮,“小苏,年货安排得如何?” 苏暮拱了拱手,声音爽朗道:“回王爷,都已经安排妥当,约好了金陵最好的戏班,还有各类饮食也定下了菜单。” 路远点点头,道:“不错啊,办事效率不比你堂哥差,暂时给本王当管家是对你的历练,日后定当重用于你。” “谢王爷。”苏暮脸上噙笑,拱手道谢。 路远又揉了揉下巴,望着他:“这管有戏班没什么意思,你去把金陵城各大青楼的头牌都找来,本王要看跳舞。” “好……”苏暮刚要点头答应,尤梦立刻打断,“好什么好,小小年纪不和王爷学点好的。” 随后,萧依然望向路远,“王爷想看跳舞,不妨让宝儿姐带着我和尤梦妹妹跳给你看?” “这就不必……”路远刚要委婉地拒绝,萧依然手掐在了他腰上,“必…必须可以!” 尤梦双手叉腰,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你到底想要多少女人?” 路远站起身,双手一摊,“本王的女人,自然是轩辕点兵,多多益善。” 这里没有韩信,只有神皇萧轩辕。 尤梦撇了撇嘴,“真不要脸……” 路远将萧依然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子,今天晚上本王疼你。” 萧依然耳边奇痒,顿时气血翻涌。 随即,路远又望向尤梦,“夫君今晚,也疼你!” 尤梦闻言,面色羞红无比。 其他人听这虎狼之词,都红着脸退出了前厅,摄政王真是脸皮厚得像城墙,这么羞人的话也说得出口。 “皇妹!” 就在这时,萧策急急忙忙闯进公主府前厅。 当看到其中景象时,瞬间老脸一红,“你们这是……看来朕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再见……” 说着,萧策转身就要走。 “皇兄。”萧依然推开路远,走上前拉住萧策,“皇兄既然来了,就吃过饭再走吧。” 萧策回头,看着萧依然,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以后能不能多带些护卫出门,多危险啊,皇兄差点让你吓死,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说让皇兄百年之后,如何有脸去见父皇和皇长兄。” “行了,你就别唠叨了。”萧依然拉着他,坐了下来。 萧策望向路远,道:“以后你再让依然陷入险境,朕跟你没完!” “怎么能怪我呢,要怪也得怪岐王。”路远给萧策倒了杯茶,沉吟道:“他知道你我二人的软肋,就是只有她,所以……” 萧策点点头,冷哼一声:“这个老王八,朕早晚要活剐了他。” 萧依然看了二人一眼,埋怨道:“好了,还有两日就是除夕,这些不开心的就让它过去吧,等到年后再找岐王算账也不迟。” 萧策嘬了口茶,“皇妹说得在理,咱们就先安心过年,其他的,年后再说。” “朕已经下令,从明日起,一切事务全部停滞,等到年后再恢复处理,趁着这个机会朕也要好好的歇一歇。” “往年皇宫都要置办宴会,皇帝要与民同庆,今年朕把这个也取消了,朕要和你们一起过。” 路远蹙了蹙眉,说道:“后日你便大婚,婚后你可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在我家过个毛的年,不守着新婚妻子?” 萧策摇头,哀叹一声:“那就是皇嫂找来填充后宫的,那也能算是妻子吗?不是本王喜欢的,就是个工具罢了。” “满足你那方面工具?”路远摸摸鼻子,调侃道。 萧策蹙眉,没好气道,“去你的。” …… 一日后。 凤翔,岐王府。 王府管家面露惊色,慌不择路地闯进前厅,“王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岐王一愣,回头望向王府的老管家:“怎么了这是,慌慌张张的,难道天塌了不成?” 王府管家面如猪肝色,苦着脸,“王爷,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盐矿,再往下就是坟墓,是前朝的岐王墓!” “什么!?”萧定安心头一震,“怎么会,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管家微微摇头,又坚定地点点头,“王爷,绝对不会错的,老奴亲自跟着将士们下去,看得真真儿的,那就是一座墓!” “而且他说的什么祖上传下来的口诀,老奴也去打听了,原话是:寻龙千万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若有千重锁,定有王侯居此间。它是盗墓用的口诀啊,王爷!” 萧定安眼眸瞬间腥红如血,怒拍桌案,“特娘的,竟然敢骗本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去把那几个狗杂种抓回来!” 说到这里,那老管家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几分,“王爷,老奴去过了,人早就跑没影儿了,只托客栈小二留下一封信。” 说着,老管家把信递给萧定安。 萧定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