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渝国。 皇宫主殿前。 擂台下。 路远脸上噙笑,垂眸看着吕子陵,淡然说道:“三皇子殿下,你这次可不要再打欠条了,否则天下人会说三皇子是一个干打雷不下雨的主,这面子上它也过不去不是。” 吕子陵老脸一红,心中暗道:路远小贼欺人太甚,一会就让你笑不出来。 吕子陵冷冷看着路远,缓缓开口,“当着天下诸国的面,本皇子自当一言九鼎,否则就是丢了我北汉的颜面。” “好,既然三皇子如此爽快,那路某就奉陪到底。”路远对吕子陵拱了拱手,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意。 吕子陵说道:“本皇子手中,有三幅上联,若能对出其中两幅,就算路公子胜。” 路远一脸不屑,摆了摆手,“别介啊三皇子,怎么如此小家子气?这三幅上联,若是有一个我对不出来,就算我输,不知三皇子意下如何?” 吕子陵冷哼一声,心里已经吃定了路远。 纵使路远诗词双绝,天纵奇才,也绝对不能全部对出,他手中的三幅上联。 这三幅上联,可是他请北汉好几个著名的大儒,研究出来的,可是上等的绝对。 顿了顿,路远说道:“三皇子殿下,请开始吧。” 吕子陵抖了抖衣袖,缓缓开口:“这上联是:天比地比,无人可比!” 吕子陵此联一出,擂台左右的众人纷纷陷入了深思。 这对联,他们是前所未见,前所未闻。 然而,就在众人还没想明白的时候,路远忽然开口:“你牛他牛,属我最牛!” 此一句,不仅对的十分工整对称,还顺便夸了下自己。 吕子陵气得七窍生烟,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他就不信,路远都对得上来。 吕子陵眼眸猩红,咬牙道:“吃枇杷,弹琵琶,枇杷砸琵琶,噼啪琵琶。” 呼… 台下的诸国文人,一脸震惊地看着吕子陵。 这幅对联他们熟悉,此为一百年前,武国一位圣人所出,一百年间都无人对得出来,太难了! 苏无极脸色一沉,顿觉大事不妙,“不好,这吕子陵是有备而来,驸马爷恐怕要吃亏。” 慕容乾坤也是眉头紧蹙,“这副对联,家师研究了大半辈子,都没能对出下联,这北汉人当真是诡计多端。” 只是路远却淡然一笑,在另一个世界的宋朝,词人苏东坡早就对出过此联。 路远站起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豁然开口,“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这…… 百年无人对出的绝对,路远毫不费力,竟给对上了。 这么丝滑吗?简直难以置信,诸国文人呆若木鸡地看着路远。 吕子陵急火攻心,顿时眼前一花,倒退了两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这不科学呀,一百年无人对出下联的绝对,他路远如此轻易地对上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他弄不明白。 如果路远告诉他,自己来自另一个时空,不知道吕子陵会不会被吓尿。 路远脸上噙笑,望着面色十分难看的吕子陵,道:“三皇子殿下,如何啊,在下对得可还工整吗,三皇子可还满意啊,如果三皇子不满意,我这里可还有存货呢。” 路远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震。 还有存货?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还有其他类似的下联?我靠,太特么刺激了。 今日的文擂的比赛,他们的心情就特么跟坐过山车似的。 吕子陵面红耳赤,还不死心,他冷冷道:“还有最后一个对子,我敢打赌,你绝对答不上来!若是你答上来,我吕字倒过来写!” 路远噗嗤一笑,这个样子的吕子陵着实很逗,“可以啊,吅子陵,吅子陵你放马过来吧,我奉陪到底!” “你叫我什么?!”吕子陵目赤欲裂,恶狠狠看着路远。 路远摸了摸鼻子,“你不是说把吕字倒过来写吗,那吕字倒过来,不是吅是什么?”路远双手一摊,望向诸国文人,“诸位,你们说是不是如此啊?” 诸人闻言,忽然反应了过来。 顿时,掀起一阵哄堂大笑。 苏暮捂着肚子,躺在地上仰面朝天的大笑,都笑出了眼泪,“哈哈哈…堂哥,我不行了,驸马爷太搞笑了,笑死我了,这北汉三皇子莫不是个傻子,送上门给人家羞辱。” 苏无极嘴角一勾,道:“这才是那个玩世不恭,不按套路出牌的驸马爷。” 吕子陵的内心已掀起滔天的怒火,指着路远道:“路远,你欺人太甚,竟敢当众如此羞辱于我。” “如果你答不上来,我吕子陵要你的命!”吕子陵的怒吼,响彻天际。 路远眸光一寒,衣摆呼啦一抖,“想要我的命,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本公子的命很贵的,我怕你拿不去到闪了舌头!” 吕子陵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路远生吞活剥,“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是骡子是马,你先牵出来遛遛,少啰嗦,本公子等着你。”路远淡然一笑,缓缓坐了下来。 “听好了!”吕子陵向前一步,道:“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 这又是一个千古绝对。 今日诸国文臣,算是大开眼界了,绝句,绝对,频频出现,何等的盛会能见到此情此景啊? 路远忽然失笑,满脸嘲讽地看着吕子陵,“我还当是什么呢,三皇子,你们北汉是只会婴幼儿类的题目吗,能不能搞点高深的来,我都玩腻了。” 吕子陵冷笑,道:“狂妄,我看你是对不出来了,在这里装模作样,若对不出来,就给本皇子认输!” “认输?三皇子,你们北汉,就如此目光短浅,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吗?你们认为的千古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