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远同胡忠献说话之际,裴元竞已经带人追上了败退的倭寇。 这鸳鸯阵化身小两仪阵,进攻起来也是横冲直撞。 一路冲杀过去,倭寇成片地倒了下去,处处鲜血潺潺。 黄色毛竹制成的狼筅,已经染得鲜血淋漓,此时倒显得无比的狰狞。 然而由于鸳鸯阵是以护卫狼筅为主,但狼筅比较笨拙,追击起来比较缓慢,还是有小股倭寇跟着梅川内库,逃到了海边。 这里,有梅川内库的八岐战船,只要梅川内库上船,就如虎归林。 樱花国的造船技术极高,不仅有战斗力,航行速度也极其的快,凭武国的船,完全追不上。 可是鸳鸯阵的弊端,就是笨重,平均速度慢,顾虑太多。 反观倭寇,都是四散而逃,谁跑得快谁就活命,跑得慢那就等死,没有人会管。 裴元竞眼眸猩红,眼睁睁看着梅川内库跑进战船之上,气得咬牙切齿。 “追,快给我追,不能让他们上船!”裴元竞大喝一声,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可惜心急也没有用,等裴元竞等人追到岸边时,梅川内库的八岐战船已经驶出了岸边十几里开外。 这个距离,裴元竞等人没有船只,已经很难追上或对其造成伤害。 八岐战船在十几里开外,竟张扬地停了下来。 梅川内库站在甲板上,朝着岸边挥了挥手,得意地笑道:“你们不是很有本事吗,继续追啊,追不到了吧,等到你们撤军,我便继续上岸,杀光邻村的百姓!” “浑蛋!”裴元竞单膝跪在地上,往地上重重砸了一拳,“明明就差一点点,就可以将他们剿灭!” 正在此时,路远带着百名护卫,也追到了岸边。 见此间情形,路远急忙跳下马背,走上前拉起裴元竞,“裴将军,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回事?” 裴元竞看到路远,眼眶通红,“驸马爷,末将有罪,末将无能,没有借此机会一举剿灭那梅川内库。” “日后这梅川内库,恐怕就会像王八一样,龟缩在战船中,然后伺机侵扰杭州府的百姓,只会更加令人头疼。” 路远眯起眼睛看向前方,只见梅川内库正在战船的甲板上得意忘形。 路远目测这个距离,正好在红夷大炮的射程之内。 这次出门,他可是特意带来了两架。 路远淡然冷笑,道:“裴将军不必惊慌,本驸马自有办法。” 还没等裴元竞问是什么办法,路远对着身后的护卫军挥了挥手,“来啊,把我给梅川内库船主备的大礼,给本驸马抬出来!” 路远说完,十几个护卫军,便将两门红夷大炮推了出来。 红夷大炮那黑洞洞的炮口,直直对准了梅川内库的战船。 路远衣摆往两边一甩,气势磅礴地走了过去,“都给本驸马让开,本驸马要亲自来,送这帮强盗去见如来。” 战船上的梅川内库,看到这一幕,一脸的不屑。 在他的认知中,没有什么东西能在这么远的距离打到他的船,就算打到了,也对他的船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 路远取过两个火把,目光灼灼目视前方,命令几个护卫军调整炮口。 裴元竞看着这黑乎乎的铁管,也不明所以,不知道驸马爷又要搞什么名堂。 片刻后,炮口的角度调整完毕,但并没有对准甲板,而是对准了甲板下方。 这里,是船只,最为薄弱的地方,极易破开口子。 一切就绪后,路远用火把点燃了引线,引线瞬间燃尽。 紧接着,两门红夷大炮,犹如困兽吟啸,震耳欲聋。 裴元竞等一众杭州府的兵士,哪里见过这等场面,顿时吓得心惊胆战。 战船上的梅川内库见此,大叫不妙,只可惜为时已晚。 两颗黑乎乎浑圆的炮弹,转瞬之间就砸在了甲板下方,一刹那便将战船炸出两个黑洞洞的大窟窿。 战船都是木制,接触到炸弹后,顿时火光冲天。 这时战船上,已经陷入一片混乱。 “船主,不好了,底板漏水了!”一个倭寇匆匆跑到梅川内库面前,焦急地说道。 闻言,梅川内库心中一颤,抓起那名倭寇的衣领,“浑蛋!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的船是无坚不摧的!” 然而,还没等那名倭寇解释,整条船已经出现了倾斜的迹象。 梅川内库眼前一黑,松开了那名倭寇。 梅川内库狠狠捶了下自己的胸口,是自己太小瞧华夏猪了,不,他才是猪,他如果再跑远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梅川内库咬了咬牙,“快去,给本船主准备小舟。” 不多时,梅川内库自己,划着小舟狼狈地向东而逃,他要回樱花国,召集大军回来报仇。 但是其他人,却都被他弃之不顾了。 船上的倭寇为了活命,就像下饺子似的,往海里跳。 但在深不见底的海里,很难游出来,更何况海中还存在着像鲨鱼这样的凶兽, 就算侥幸游到岸边,那还有武国士兵等着补刀,不管如何挣扎,那都是死路一条。 这时,路远明亮的眼睛一闪,因为他发现靠近岸边有一个穿着和服的少女,容貌十分俏丽,就快要呛死了。 这绝对不行,既然是漂亮的女人,路远还没有尝过鲜,怎么可能让她轻易的死了。 路远急忙吩咐几个水性好的护卫军,跳海营救,“看见那女子没有,快去救她,打仗是男人的事,本驸马不想牵连无辜。” 裴元竞顿时肃然起敬。 然而一旁的苏无极却看透了路远,驸马爷这又是见色起意了。 不多时,护卫军便将那女子救上岸来,只是那女子已经昏迷。 女子已经湿身,身上的和服紧贴着肉身,将火辣的身材尽数展出。 路远撸起袖子,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然后按压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