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一刀砍了陈江河,随后带人一把火烧了陈家的豪宅。 一切处理完毕,路远来到义乌县城广场,命张小北将城中的农户,全部叫了过来。 路远当着众人的面,在诸多金银珠宝中,找到了陈江河的所有地契。 路远抓着一把地契,扫视所有人,“这是多年欺压你们的乡绅,陈江河的地契,现在本驸马要烧了他,然后本驸马会将他的田产分给大家。” “当然了,本身田地较多的,会少分一点,田地比较少的就会多分到一些,相信大家乡里乡亲的,都不想看到地少的人家饿死。” 路远说完之后,义乌县的农户纷纷发言。 “驸马爷,我家地多,我没意见,我就不要了。” “给地少的吧,不能让他们饿肚子。” “没错,都是乡里乡亲的,有啥争的?” 路远点点头,很满意,“那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本驸马就这么办,大家可以上来领取田地。” 随即,路远把地契,交给了张小北。 张小北一愣,“驸马爷,您这是?” “你是村里的人,又懂田地,给大家分多少,想必你心中比本驸马清楚,所以本驸马决定,让你来给大家发。”路远摸了摸鼻子,笑道。 张小北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驸马爷,这…这不合适吧,您就不怕我寻私,给自己多分点?” 路远砸了他胸口一下,“本驸马看你是条汉子,绝对做不出此等恶事,所以本驸马相信你,但若是日后真让我知道你给自己多分了田地,本驸马也绝对不轻饶于你。” “驸马爷放心,是我张小北的东西谁都别想抢,但不是我张小北的东西,我张小北一分都不会拿。”张小北拍了拍胸脯,义正言辞道。 张小北拿过那些地契,坐到桌案前。 义乌的农户,开始排好队,陆续上前来领取田地,小武和曹山领着几个人,在左右维持秩序。 不多时,田地分发完毕。 虽然陈江河的田产颇丰,但平均到每个人头上,勉强能让义乌的百姓不再缺粮挨饿。 与此同时,路远也清点了在陈江河家,抄出来的资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陈江河的总资产竟有一千多万两,其他金银珠宝不算。 路心中惊叹,这抄家来钱是真快啊,都赶上抢银行了,下次再遇到哪个大户,必须先抄为敬。 而那些抄来的女子中,有陈江河的孙女,叫做陈悦。 这陈悦长得很水灵,也很饱满,就是有点心高气傲,一直对路远破口大骂。 不过没关系,路远对于调教少女这件事,很熟悉,于是路远就让陈悦当自己的贴身丫鬟。 安排好之后,路远带上六百护卫军,回到了营地。 住在城外的原因,是路远害怕扰民,他可不保证每个护卫军的战士都不会犯错误,毕竟大家都不是圣人,所以还是住在营帐比较好。 义乌县郊外,临时营地。 陈悦被五花大绑,一脚被曹山踹进路远的大帐,毫无怜香惜玉。 路远坐在桌案前,啖了口茶,然后站起身缓缓朝陈悦走了过去。 陈悦被堵着嘴,眼神毫无畏惧地看着路远,“唔……唔……唔……” “唔什么唔?”路远拿开陈悦嘴上的布,“从今往后,你就是本驸马的贴身丫鬟了。” “呸!你这个杀人凶手。”陈悦目次欲裂,恶狠狠地瞪着路远。 “杀人凶手?”路远居高临下,看着陈悦,“那是你没看到,你爷爷的手下蘸了多少血,他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你们手中的富贵,造就了多少穷苦?” “你们的命是命,你们金贵,那穷苦百姓的命,就卑贱,就该任人践踏吗?所以你们家罪孽深重,该死。” “但本驸马从不杀女人,所以本驸马才放你一条生路。” 陈悦眼眶红了,恼怒道,“我不管,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杀了你,你就是个畜生,恶鬼!” 呀哈,路远愣了愣,这小妞还挺刚,大道理都听不进去。 不过也难过,纵使陈江河十恶不赦,对于陈悦来说,也是至亲之人,怎能不恨? 路远走上前,把陈悦拖了过来。 陈悦心中十分慌张,嘴上不断怒骂路远,“你个王八蛋,别碰我,你想干什么,死禽兽!” “干什么?”路远邪魅一笑,道:“等干完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啪! 路远抬手,朝着陈悦柔软的屁股扇了下去,“让你骂本驸马,看本驸马不打肿你屁股。” 啪啪啪! 说着,路远反手又是几巴掌。 营帐内,不断传来陈悦的娇哼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搞上了。 陈悦绝对是个辣妹,这如此祸害都不求饶,只是眼眶通红,泪水潺潺。 片刻。 路远折腾够了,抖了抖衣袖,“算了,随你吧,不过我不会杀你,你也别想着报仇,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 随后,路远走出营帐。 方才,他胸中酝酿了个想法,如果利用义乌的百姓,组建一支军队,必定能训练出强军。 路远将小武叫了过来,说道:“你去,和曹山一起,到义乌县城组织征兵,让老百姓自主入伍,只要入伍待遇颇丰。” “记住,不要有伤病的,不要身体矮小瘦弱的,只要皮肤黝黑,体格强健,人高马大的。” “若是家境贫困,家中有老弱妇孺要养活的,可以预支部分军饷。” 小武蹙了蹙眉,疑惑地看着路远,“驸马爷,您是要扩建护卫军吗?” 路远揉了揉下巴,微微摇头,“不,本驸马想要建立一支新军,本驸马要亲自训练,日后必定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强军。” “嗯。”小武点点头,“小的明白了,这就去安排,驸马爷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路远摇摇头:“没有了